在万花筒写轮眼的幻术下，空逐渐归于平静，身上的九尾查克拉也逐渐平息。

“好困，好累，我想睡一会。”

九尾的声音传来，“小鬼，现在可不是睡的时候，你难道不想亲手杀死那个杀害你父亲的人了吗？”

“记得是叫做阿斯玛吧。”

空的语气有些茫然，“父亲？”

充满怨恨与邪恶气息的九尾查克拉瞬间吞噬掉仅存的理智，嘴中的话语也变成了难以辨认的野兽嘶吼声。

把他们都杀死！去死吧！

包裹着红色查克拉的手已经不似人手，用爪子来描述似乎更加适合。

眼看空的眼睛再次变得血红，并挥动起利爪迅速袭向十六夜，纲手急忙喊道，“十六夜，小心！”

十六夜喃喃道，“真是的，真会给人添麻烦。”

“嘭！”

按理说手被灼伤了，应该会感觉很疼，但是十六夜后来处理伤口的时候却没感觉到疼痛，手上的伤也很快就恢复了。

当时他还有些纳闷，现在总算是真相大白了。

十六夜皱眉，一小部分九尾的查克拉竟然趁他不注意，偷偷进入了他的体内。

因为之前接受过一尾的查克拉，体内还留存着一部分守鹤的查克拉，所以十六夜对于尾兽查克拉有着一定的抗性。

当时碰到空的时候只感觉手掌又热又凉，并没有受到邪恶查克拉的影响，索性就没有放在心上。

尾兽的查克拉对宿主的粘附性极强，只要不是宿主本身承受不住，它就不会轻易离开。

更何况十六夜体内的九尾查克拉是极少量的，分离根本不可能，只能让它留在体内，希望跟一尾的查克拉和平相处。

但能这么清晰地感知到九尾那家伙，真是相当不爽啊，他本来不想这么针对九尾的。

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十几年前九尾之乱的罪魁祸首，应该就是面具男阿飞。

九尾不可能自己从人柱力体内跑出来，联系到九尾眼中的写轮眼，那就只能是这个一直躲在幕后，并自称宇智波斑的阿飞了。

看对方这么了解飞雷神之术，十六夜就更加确信这一点。

一出手就用全力，绝对不让十六夜碰到，特别注意飞雷神苦无的位置，察觉到打不过就迅速撤离。

而且另一位会使用飞雷神之术的忍者不就是在九尾之乱中牺牲的四代火影嘛，这样一看，两人绝对交过手。

九尾充其量就是一个工具而已，他没有影分身那么不讲道理，但那只狐狸现在有点惹毛他了。

纲手疑惑地问道，“怎么了十六夜？”

“没什么，只是想到了某只畜生而已。”十六夜露出了极为和善的笑容。

纲手，“……”

“别阴阳怪气的，跟谁学的。”她抬手用力拍了十六夜的头一下，“另外，别在我面前这样笑。”

再不注意形象，火影弟子的身份也没用，该被讨厌还是被讨厌。

这其中的人当然不包括十六夜的朋友，纲手说的是那些不明真相的平民跟其他忍者。

“……我知道了，纲手大人。”

纲手掐起腰，“我一直有个问题，十六夜你是面瘫吗，还是故意耍酷，平时没见你有多少表情。”

十六夜被这个问题问住了，说实话他还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他记得面瘫好像是一种病，不能控制面部肌肉什么的，他明显不是，只是长时间不笑脸上的肌肉有点抽搐而已，但他也没有故意耍酷的意思。

这时，十六夜的脑中突然冒出一个想法，“大概是遗传吧，宇智波不都这样吗。”

这么一想，鼬跟佐助不也差不多？

佐助小时候表情更少，就有时候会偷偷笑地很开心，大部分都是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