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似乎变得更加难看,心道这摄政王究竟是干了什么没心没肺丧尽天良的事情,竟叫这些个聒噪的人这般怂,就如鹌鹑一般。
而他们听君北珏这么一说,不经都想到了那一段君北珏雷厉风行的事迹,可谓是血染成河。他们纷纷打了个寒颤。
是了,他们怎么都忘了,这人不是别人,他是君北珏。十几岁便坐上了摄政王的位置,经历了两代皇政更替,地位却从未被撼动过。先是袁期间也就过了十几年,便被沈氏一族称帝。而他君北珏一直都是摄政王,而且曾有传闻称,君北珏才是那推翻袁政的主导之人,至于他为何不自己登位,无人得知。
“回摄政王,是,是太子啊!”
“对,是太子说接到消息,说南朝帝逝世,那个废物颜沥登基,正是攻打南朝的好时机,所以才”
两人均是垂着脑袋,没有注意到语落间,上位两人已经对视一阵。
君北珏心想,他在这魂安城内,可是半点消息都没有收到,江九霄也说了他有助力封锁消息,这是哪个插的眼线,手竟这般长。看来他的动作得再快点了,那群老东西藏的太深了。
江九霄则也如他所想的一般,接到消息?看来竟是在皇宫中插的眼线么?还是说,政中内鬼然而,她可不管这些。这都是那颜沥的事情,她要把自己的解决了。
想至此,她暗红的眸子不经更加黯淡。
只是空洞叫人无法捕捉其心中思绪。
君北珏收回视线,捻动着翠玉扳指,磨搓着上面鬼斧神工的雕刻纹路。心道,沈景云,倒是本王小看你了,可惜你算差一人啊!江九霄,你究竟是什么人,你坚守的又是什么?
沈凉云回到了自己的营帐中,抿了一口放在案几上已经凉的药碗。好看的眉头拧起,正当那贴身护卫又要递上蜂浆水,他抬手止住他的动作,缓声道,“这药已经凉了,吩咐下去,再煎一副药。”
那护卫应声退了出去。
沈凉云骨骼分明的手抹了下唇角,似是要把那药渣子味给拂开。
他叹出一口气,他嘴中已经尝不出味了,可能是因为喘急了,竟是又咳出了声。缓了缓后,他呢喃出声,“江九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