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永檬在比赛快开始前半个小时来的,豪华专车送她到音乐厅门口,远远瞧了眼时栖就直接和妈妈进去了。
时栖乐得轻松,在外边等到工作人员说一号音乐厅开始入场,才捡着最后两分钟进去。
比赛不同正规的音乐会,有一定的粉丝与受众人群。但能学音乐的孩子家里都有矿,一家来个好友,这人少说也有百人。
时栖在工作人员的引导下找到位置,便压低帽子,浑身上下大写的冷漠,以及别t来打扰我等信息。
“嗨,媳……好巧啊!”
显然,有人信号不好,没接收到。
一声盖过熙熙攘攘人声,在回响极好的音乐厅里突兀的响起,引来周边不少人张望。
好在比赛还没正式开始,又并非正规的音乐会,没引起别人的嫌弃和不满。
时栖扫了眼后座,将帽子压得更低。
宋玉泽穿得人模狗样,小西装小皮鞋,配上他细皮嫩肉的脸,收获一波中年妈妈喜爱与小女孩羞涩的目光。
他一早就到了,陪他妈到处认人,被长辈们好一顿夸,让他脸都笑僵了。
现他没被媳妇的冷淡伤到,比被夸更激动的问“你跟谁来的?我跟我妈来的。”
时栖装做不认识他。
“拜托你跟我说说话,让我做做我自己吧。”
时栖想让他滚远点。
太吵了。
宋玉泽见她真不搭理自己,幽幽的叹了口气,抓耳挠腮的想怎么找话题。
这时林雪琼过来,他看到宋玉泽没精打采,好奇的问“宋小少爷你怎么了?你妈妈呢?”
“我妈去洗手间了,等下就来。”宋玉泽又打起精神。“时夫人,小柠呢?”
“他去夏令营了,现是我大女儿陪我来的。”林雪琼看他和时栖。“你们见过了吧?”
宋玉泽闻言虎躯一震。“这、这是你大女儿?”
“对啊,你不知道吗?崇威前几天刚接回来的大孩子,叫时栖。”
你十七?我刚好十八。
你还不知道傅珩的为人,他不想做的事,别人怎么逼都没用。只可惜,现在半路出来个时栖。
时家的大小姐,今年正好二十,可以领证了。
宋玉泽脸色一下红了绿,绿了青。
他很快镇定下来,为了媳妇不被人抢走,非常自然的夸了通林雪琼以及她女儿,就跟她换座,让她与妈妈坐一起。
一屁股坐到时栖身边的宋玉泽,看她昏暗灯光下如凝脂般的脸,和搭在扶手上白皙的手。
纤细又修长,非常漂亮,握起来应该也很软。
恰好这时,比赛正比开始,所有灯光都暗下,只留舞台上的追光灯。
宋玉泽贼心一起,双手紧张的搓了搓大腿,转身凑近时栖说话时搭上扶手,想装做不小心摸一下。
可在他握住扶手时,那只小手早不在那位置了,只剩下微弱的温度。
宋玉泽尴尬的笑,压低声自然客套的讲“小栖……”
“叫姐。”
“时栖小姐姐,那晚的事,真是谢谢你。”
“不用,总有天我会讨要报酬。”
“欢迎讨,随时讨,反正我人都是你的了。”
时栖转头看他。
嘻皮笑脸的宋玉泽,被她这一看,恢复正经。“是我的命,随时供你差遣。”
时栖又看回舞台。
这时第一个曲目已经开始,是小提琴独奏。
阴柔细腻的声音,如行云流水般顷泄,让人一下便安静下来,认真聆听。
宋玉泽根本没心思听音乐,他满脑子是怎么赶紧把媳妇追到手。
他见时栖听的认真,便一直等到这曲结束才凑过去,问她那晚为什么去酒吧楼顶。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