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聪明劲。“怎么没提前想到?”
“在傅先生的婚礼上出糗,这一定不是我的问题。”时栖跟他斗着嘴,接过李奇递来的箱子。
她打开,见真是把小提琴。“真有准备啊。”
“你妹让我准备的。”
那这缺德事,应该不是时永檬干的。
时栖拿起小提琴,看到盒底下的纸。
傅珩讲“林风音乐厅,你借的那把。”
时栖看纸上稚嫩的字与联系方式,又看落拓禁欲、仪表堂堂的俊朗男人。“傅先生,你是怎么把它骗到手的?这把上世纪的的手工琴,有市无价。”
“琴主想认识你。”
得,最后还是把自己卖了。
司仪在一旁催。“夫人,有琴了就快上台吧,客人们该着急了。”
时栖生冷两字。“等着。”
“……哎,好。”
司仪不敢说话,默默退一边。
时栖架着琴,调试了几下。
伊夏尔·海曼鼓掌,竖大拇指。“音色真棒。”
时栖准备好,看旁边的司仪。“《卡农》独奏。”
独奏?
《卡农》曲普本就单调,现还要独奏?
司仪见她目光坚定,犹豫下就重新去报幕。
李清清看撤下乐队,独自上台的时栖,嗤之以鼻。“姐,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罗韵诗听到她的话,看台上精致漂亮的女孩,微眯起眼睛。“该不会是你搞的鬼吧?”
“怎、怎么可能是我,我跟她又没怨没仇。”
“知道就好。清清,我跟你说,她现在是傅珩的媳妇,就是傅家的人,你别跟她杠。”
李清清看帮着外人的表姐,天真无邪的详装好奇。“姐,你认同她的身份?”
罗韵诗收回视线打量她,严肃讲“李清清,我们认不认同不重要,重要的是傅家认同。我前两天才把你从局带出来,别再给我惹事明白吗?”
“我没有,我就是觉得你帮她都不帮我。”
“现在傅家是我们的客户,客户就是上帝,明白么?”
“切,罗家又不缺他一个客户。”
“懒得跟你说。”
罗韵诗看不远处与宋浩泽聊天的傅煜,吸了口气。
李清清瞧整个人都变柔和的表姐,又看她望着方向,轻轻撞她。“表姐,你帮着那个时栖,该不会是想当她二嫂吧?”
“一边去。我这是欣赏。”罗韵诗抿了口酒,眼神迷离。“一个有风度、有含养、有学识的青年,多难得。”
“最主要是还气宇轩昂,风趣浪漫。”
“别起哄,玩你的去。”
“唉,好勒~”
李清清拿着香槟杯,走去时永檬。
时永檬撑着脑袋,望着舞台漂亮的新娘,专心致志的准备欣赏演奏,就被钟芳芳撞了下
钟芳芳向旁边示意了下。
李清清坐到时永檬身边,笑得优雅。“檬檬,给你报仇的机会来了。”
时永檬也笑了下,感激的讲“清清,我想这应该是你帮的忙,谢谢。”
“为朋友解忧,是应该的。”
“来,这杯你一定得喝。”
“那喝了这杯,之前的不愉快一笔勾消,怎样?”
“没问题。”
在两只玻璃杯的碰撞声下,宴会响起清扬幽远的琴声。
这琴声宛转悠扬,似倾泻奔流的泉水。颤动的弦,似能唤醒大地万物,扣在每个人心弦上。
《卡农》是由一个旋律,慢慢循环升至一个八度。
曲调单一,但《卡农》承载了悲伤与欢愉等太多情绪,就像生于轮回死于彼岸。
每个人听、每个阶段听,都会有不一样的感受。
就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