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生怕惹到什么自己惹不起的对象。

“那你们，现在怎么样了？”

就像是听故事的小孩被带进了故事中一样，乔安笙迫切的想要这个故事的结局到底朝哪发展。

“现在？”

祝心蕊轻声重复了句，眸光微黯。

“现在彼此都累了而已……”

想起那张深深地镌刻在脑海中的面庞，祝心蕊的眼中，有甜蜜，也有苦涩。

“都说势均力敌，两人才能走得更远，而的确，我们俩这一路，走得很远，也很久，可同时，也耗尽了彼此的心力，强则易折，我们都是不愿意向对方服输的人，那你说，这条路，我们还能一起走下去吗？”

祝心蕊像是在问乔安笙要一个答案，又更像是在问自己要一个答案。

但回应她的，却是乔安笙主动向她碰杯的声音“干杯！”

乔安笙本身也是有些酒量的，可再好的酒量，也经不起这满桌酒的折腾，她很想告诉些祝心蕊什么，但她的思绪已然开始混沌，那些过于深刻和繁杂的话，让她难以顺利道出。

随着夜幕的推进，夜色的浓郁，酒吧内愈发喧嚣吵闹。

两人只有扯着嗓子大声嚷嚷，才能听清彼此说的话。

“我跟你说……说啊，我，我……也有很多很多的……苦恼！我很难过……很……痛苦……”

“他，他老是……欺负我！”

“他变了，他和过……去不一样……了，他以前说过，会永远……都保护我，不……让别人欺负……我……可现在，他……都不记得了！”

一手拿着这个酒瓶，乔安笙通红着双颊，朝着同样执杯喝酒的祝心蕊大声诉苦道。

借着汹涌而上的酒意，乔安笙把那些一直深藏于心里的委屈，尽数道出“我知道……有些事我……做的不对，我不……应该，可……我也……没办法啊！”

“我有……难言之隐，可他……什么都不知道！”

乔安笙已经彻底喝醉了。

流转的灯光，将她那张娇颜衬得红润无比，她语调含糊的说着，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些什么，只是凭着本能，想找一个人倾诉心中藏着的苦闷。

对面的祝心蕊见此，随即放下手中的酒杯，起身走到了乔安笙的身旁坐下“安笙？安笙？你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