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琛眉间一皱,转身从旁边的袜子架上,取了一双粉色的袜子,半跪在床边给她穿袜子“怎么也不穿鞋子?”
他半跪在那边,手里握着乔安笙那一双的小脚,动作轻柔而又认真的在给乔安笙套着袜子。
男人的掌心很是火热,乍一接触乔安笙的皮肤,乔安笙像是被烫到了一般。
情不自禁的伸手想要去够那袜子“我自己来。”
“不用。”
秦砚琛动作利索,说话间已经给她套上了一只袜子,粉色的,脚掌底下是一只可爱的小白兔图案。
乔安笙脚小,脚踝处的肌肤又细白,握在秦砚琛掌中的时候,倒像是他在把玩似的。
乔安笙盯着他的侧脸发呆。
以前秦砚琛也经常性的会给她穿袜子,穿鞋子。
那么面容冷峻的男人,蹲下来给她穿这些东西的时候,看不出任何的不耐烦,而是整个人都洋溢出一种柔和。
仿佛他做的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不知道是不是穿上了袜子的缘故,起先还觉得有些凉,此刻,乔安笙却只觉得心里都快融化为了热烘烘的洋流。
穿好了袜子以后,秦砚琛打量了一下乔安笙。
乔安笙刚刚睡醒,眼尾处一阵的发红,一双大眼睛也满含着水汽,正一门心思的望着自己。
他心神微动,凑过去,忍不住在她白嫩的脸蛋上亲了一口“洗漱了没有?”
乔安笙摇了摇头,秦砚琛就站了起来,把人抱着放到了洗漱间的门口,给她接好了水,挤上了牙膏。
乔安笙看他这事无巨细的操心程度,禁不住的又捂着嘴打了一个哈欠,边打哈欠,边笑,她眼睛水汪汪的,几分的欢喜洒开。
“秦总,你好像在养孩子呀。”
秦砚琛一愣,继而笑意在黑色的眼眸里,铺开一片。
他现在是得偿所愿,恨不能够把人放在手心里宠,一举一动都绑在自己身边,把她宠到生活不能够自理。
从前总觉得给她的不够好,性格里多少有点自卑的成分在,在国外的这些年,他也算是想明白了。
他要足够强大,而且要对她足够好,好到再也没有任何男人能够比得过她。
乔安笙就是他的了。
伸手摸了一下乔安笙有些乱糟糟的长发,又趁机的捏了一下她软乎乎的小脸,轻笑了一声“乖……”
乔安笙握着粉色的牙刷,正要往嘴里塞,冷不丁的听到那边男人嗓音慵懒的接着又道了一句。
“不过,爸爸这个词,我只希望在特定的场景听到。”
秦砚琛那副嗓子,清冷而又低柔,宛若一个行走的低音炮。
乔安笙仿佛也被那炮音给击中了,想清楚了那话里的意味,脸色涨成了一个番茄,嗔怪的瞪了一眼那边气定神闲的男人。
这男人怎么这么坏呀!
偏生还要用那么正经禁欲的一张脸,说着这些完全不合身份的话,这巨大的反差萌让乔安笙心脏都缺氧似的。
疯狂擂动。
“亏得公司里那些女同事平日里还说你是什么高冷之花!你的高冷呢!果然外表越高冷,内里就越不正经!”
乔安笙吐出了嘴里的牙膏沫,羞得忍不住一声质疑愤愤而出。
秦砚琛拿着旁边的毛巾,见她刷完了牙,正要递给她,却被乔安笙一把扯了过去,泄愤似的胡乱的在脸上擦了几把。
“你要是不想去的话,今天就不去了吧。”
乔安笙擦脸的时候,忽地听到了身边男人这么道了一句。
她动作顿了一下。
手中的毛巾已经被人抢了过去。
秦砚琛举着毛巾,仔仔细细的擦着她的脸,眼里都是能够把人溺毙的温柔。
“对于过去的那些事情,我的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