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害我们的!”方勤帮腔道。
“他就算拿走了,也不是给鲁公看的,也只会给季桓子看的!”亓官氏说道。
方忠虽然是鲁国的官员,是曲阜城守军的头领,可他毕竟是季氏家族的人。所以!他是要先给季桓子看的!
与季府的人商量了之后,才会再与鲁公商量。
虽然鲁公不是前任鲁公不再是傀儡君王,可毕竟三桓能作大部分主。鲁国的事务,大多还是由三桓商量着说了算。
“这个?”孔鲤还是追问道:“娘!你从哪里得来的?”
说着!孔鲤示意了一下。那意思是:你哪里来的出妻证明?
“你问那么多干嘛?”亓官氏又喝斥道。
“难道?”孔鲤想说:难道我爹真的把你给出了?什么时候?
就在这个时候!乐歌快步走了过来。
乐歌把住宿生赶回宿舍睡觉后,又回了一趟家里。见微儿一脸怕怕地样子,赶紧朝着他们摆着。
孩子们也是一副怕怕地样子,不过!看见爹回来了,也都好了。
“没事了!没事!不关我们的事!睡吧!睡吧!”
安抚完家人后,他又朝着站在不远处的狼妹等人摆着手。
狼妹见没事了,也就带着孩子们回了后院。
“舅?这到底是什么回事啊?”孔鲤见乐歌来了,赶紧上前几步,着急地追问道。
“走走走!回家!”乐歌张开双臂,把孔鲤往家里赶。
“哦!哦!”孔鲤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一连声地应和着。
到了屋内,孔鲤又傻里巴机地追问起来:“舅?这到底是什么回事?”
方勤站在孔鲤身边,也是一脸好奇和期盼地看着乐歌,等待回答。
“你问我?我问谁?我也不知道啊?”乐歌苦笑着说道。
“你也不知道?”
“我只知道!这是好事!没事了!事情算是过去了!”乐歌朝着孔鲤、方勤点头道。
“这?”
“方忠只是过来做做样子,吓唬一下我们!不!是告诉我们!这件事可大可小!现在!你爹已经走了,他们还能怎样呢?是不是?所以!走走过场就算过去了!”
“这事就算过去了?”亓官氏怀疑地问道。
“我怀疑!他们一直在外面盯着我们,可能是发现兵已经走了,他们才过来做做样子,吓唬人的!”乐歌解释道。
“这?”
“他们的意思很明显,不希望姐夫他再在鲁国生活,更不希望他去鲁宫做事!他们不追究了,但是!心里又觉得不愉快,觉得被姐夫给骗了?”
“被姐夫给骗了?你姐夫他?”亓官氏不解地追问道。
“他们觉得被骗了!堕三都这件事,姐夫他捅的漏子太大了!唉!”
“那?”孔鲤还是傻傻地追问道:“那个出妻证明呢?到底是什么回事?”
孔门学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