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路清的质疑,林然摆弄着自己那个小包上的挂饰,摇了摇头,少有的安静了下来,继续解释道“不,大叔你刚好想错了。恰恰就是因为我从来都不会带着有色的滤镜去看晚晚,才能发现她那么多的优点!”
“你这话又是怎么个意思呢?”路清作为一个自带科研怪属性的研究者,有着广大科研者自带的探究属性,一旦被勾起了他们的兴趣,就会不停的追问着,“而且,根据相关的科学研究表明,每个个体其实都自带观点去看待问题,你怎么能说明自己没有带任何的主观滤镜呢?”
林然本来说着说着,还有些伤感的意味,被路清这么盆冷水,直接给泼了下来,倔强地试图和路清battle着,“大叔,你听别人说话的时候能不能专心一点!”
没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劲的路清,在听林然讲故事的时候,除了在备用机中记录着数据外,还时不时地注视着显示屏内系统与现实时断时续的链接线路转变。
但,即便这样,路清还是记得看向林然,说道“小朋友,我有很专心的听你讲话。而且,如果不是在认真分析的话,我也不会客观的给你提出意见了……”
“我……”又一次被堵的哑口无言的林然,想尝试着和路清再讲讲为人处世的交际准则,边不停的翻转自己的手徘徊在自己和路清的身前,“大叔,我知道你有在听我说话,我也知道你们这种搞科研的,挺在乎真实还有客观性的,可是“艺术加工”!“艺术加工”你懂吗?在人际关系交往中,这都是些约定俗成的东西。当你想要给对方比较深刻的描述时,我们就会不自觉的使用自己认为最适合表达自己情绪的词语。这就是种情绪的表达而已,不是什么都要追究和计较个长短的!人这一辈子,就这么长,虽然现在平均年龄上来了,活个500岁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可如果什么都要去计较的话……”
说到这时,林然还特意又凑上前,扫视着路清上下,直接上手扒拉了一下他的头发,确认他没有什么特别的脱发早衰之类的迹象后,撑着他的肩膀,继续着之前的话题,“太计较事儿的话,容易早衰的!大叔,你想想看,万一真的能活那么久,却早早的就已经陷入了衰老危机,人际关系也没处理的多好,难得想要轻松一下,却发现什么都只有自己一个人,到那时候可就晚了!”
又一次被林然突然袭击后,路清还是怔了一会儿,又毕竟因为被突袭的部位,还是自己最重要的头部。缓冲之后,强行镇定了下来,侧着身子躲开了林然,推着椅子后退了一步,“咳哼,早不早衰的,我心里有数,而且,就算有你说的那些问题,我也有足够的财力,支持我去做相关的医疗辅助和任何我想要去的地方,用不着你个小朋友多担心……”
看着路清突然抽身,林然不由得踉跄了一下,又突然听到了路清的那一番言论,冷笑了一声,吐槽着说道“呵,又是一个资本家。果然啊,你们大人都一样,只知道赚钱、赚钱、赚钱!怎么这东西的魅力,就这么大,轻而易举地能让父母连孩子都不要了,十天半个月的不着家,连身边家人的死活都不管不问,问上一句,得等上好几天才能有那么几个字的回复……”
她很难过……向来不甚敏感的路清,脑海里突然有了这么直观的感受。而他也是头一次面对上这种需要哄女孩儿的场景,想要做些什么,却又无从下手,只能生硬的问上一句,“你很难过吗?”
林然吸了吸鼻子,随手抹掉了自己眼里含的泪,仰着头给眼睛扇着风说道“我哪有!只不过就是眼睛里进脏东西了!大叔,不是我说啊,你们这实验室还是得记得经常打扫一下,不然对你办公,也挺不方便的。”
现在我该做些什么,才能安抚好小姑娘,让她变得开心一点?虽然有了大概的构想,但考虑到小姑娘的自尊心还是比较强烈的,路清只是点了点头,刻意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