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没读过飞狐外传这本书，甚至分不清飞狐外传和雪山飞狐这两本书的内容。程灵素是个小医仙，还是他玩金庸群侠传这个游戏的时候知道的。

叶烨笑了笑，没有回答。

众人都以为江子航说对了，然而只有苏璇心里清楚，叶烨真正喜欢的不是程灵素作为“毒手药王”关门弟子的身份，而是她为挚爱胡斐牺牲性命的勇气。

苏璇看着叶烨，眼神里充满了怜惜。叶烨知道苏璇是最懂自己的人，看着她，苦笑着摇了摇头。

夕阳西下，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啊。

虚拟世界的人物往往更容易让人喜爱和追捧。其实这更像是一种逃离现实生活的精神寄托。因为这些人物的极致个性和传奇遭遇，是永远不会在现实生活中出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