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袭来,她的眼前一黑,双腿一软,缓缓地朝地上栽去。
“陶季!”身后一个着急的声音传来,在她的头跟地面来一个亲密接触之前,一个人从她背后接住了她,牢牢地将她护在了怀里。
闻着那股好闻的沉水香,她在心里重重地哀叹了一声。
该死的!
她骂了一声娘。
这下完犊子了!
临昏迷之前,她抱了最后一丝的希望,一把扯住了一脸惊慌赶过来的老板娘的裙摆……
……
痛,好痛!
浑身上下都像是散了架似的。
特别是小腹上,就像是被压路机一轮一轮的碾压着,陶夭夭情不自禁的蜷缩起了身子。
这该死的痛经前世里就困扰了她那么些年,后来还是母亲亲手开的汤药调理好了。
看来她还得找时间试一试这几剂方子。
等等……痛经!
陶夭夭一个机灵,猛然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浅黄色的纱幔,绣花的窗帘儿,还有那张宽大的梳妆台,这是一个女儿家的闺房。
看着眼前的这一切,陶夭夭彻底懵了。
这是哪里?
她是谁?
她在干什么?
陶夭夭缓缓地坐了起来,她掀开被子看了看自己的衣裳。
衣裳是纯白的中衣,胸口上的束胸带没有了,就连月事带,也已经换过了。
似乎还给她擦洗了身子,她现在感到神清气爽,身上还有股淡淡的香味儿。
虽然小腹中的疼痛依旧是隐隐约约的疼,好在身子却不冷了,但现在似乎并不是纠结肚子疼的时候。
洛云锡和祁玉呢?
谁给她换的衣服?
陶夭夭正忐忑不安的想着,门外忽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听声音是女子的小碎步。
她定了定神,心中大概已经猜到了来人是谁,便整了整中衣,坐直了身子。
房门被人从外面轻轻地推开,脚步声绕过屏风,又穿过了珠帘,之后陶夭夭便看到了笑盈盈站在那里的一个女人。
果不其然,她猜对了,是许记粥铺的老板娘。
“这位姐姐,我……”陶夭夭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便索性等着老板娘来说。
“姑娘,你醒了?肚子还疼不疼?我熬了红枣粥在炉子上煨着呢,你是在床上喝还是下床自己去厨房喝?”老板娘笑着开了口。
“不用麻烦了姐姐,我自己去厨房吧。”陶夭夭不好意思的开了口,纠结了半天,她又问“姐,跟我一起的那两个男子呢?”
“你说你相公他们啊?你相公在院子里跟我那当家的商量事情呢,至于你们那个车夫,他被你相公打发出门了。”老板娘说道。
“相公?”陶夭夭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慌忙对着老板娘摆手,“不!不是的姐姐,你听我解释,其实他不是。”
“这有什么害羞的,男欢女爱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那老板娘大咧咧地笑了两声,神秘兮兮地凑上前来,“你相公都已经承认了,你还纠结什么?”
她回头看了一眼房门处,忽然压低了声音“妹子,你跟姐说说,你相公家里是不是贼有钱?”
“啊?这……姐姐何出此言啊?”陶夭夭努力将自己扮作一个娇羞的小女子。
“你相公上官兄弟出手阔绰,若不是大户人家出来的,能随身携带这么些银子?不过,话又说回来,既然是私奔,是得准备得充分一些。”老板娘自言自语道。
“私……私奔??咳咳!——”
陶夭夭再次被口水呛了一下,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咳嗽了半天之后,她试探地问向老板娘“姐,私奔一事,是他说的?”
“那倒不是!”老板娘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