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关上门试一试。”
“是。”王庆同去找人借罐子,赵熠维稳,和众人道,“都不要说话,听一听房间里传出来的声音。”
众人应是。
王庆同在大概的位置摔了土陶的罐子,将凳子踢倒又走到门口,将大门关上。
宋宁蹲在隔壁的灶屋里,能听到罐子摔地的闷响和关门的吱嘎声。
如果是清晨,这样的声音应该更大。
“是这个声音吗?”宋宁问道。
隔壁的老人回道“是,就是这个摔东西的东西。”
宋宁和赵熠对视一眼,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大人、大人。”三平巷的跑过来一位四十几岁的妇人,“我们早上刚去理刑馆报案,我家昨天夜里被人偷了,听说您在这里,就来和您说一声。”
“您什么时候遣人去我家瞧瞧?”
这就是赵熠说的盗窃案了。宋宁问道“你是什么时间看到盗贼的?”
“半夜,我从梦里惊醒的时候,好像看到一个影子从我床头过去,我男人不在家,我吓的没敢吱声。”
“过了一会儿那个人开门出去,我才敢起来,我的银手镯和戒子被偷了。好在家里没钱,不然肯定也要被偷。”
“那时候刚好三更棒子响。”
贼人就是子时不到进来偷窃作案。
宋宁颔首,道“你稍等,稍后我们去你家看看。”
妇人应是。
宋宁又站在巷子口,和各家邻居道“但凡有什么线索的,尽管来衙门告诉我。”
“如若有用,一定给与奖励。”
宋宁和众人道。
她话落,有位老妇人道“大人,高先生似乎是成过亲的,但是媳妇孩子都死了。”
“民妇是媒婆,去年下半年路过这里问了他一句,他当时说了,还说以后不要给他说亲事。”
宋宁扬眉,问道“他说不成亲了?”
“是啊,还说要守着他们一辈子。”
宋宁微微颔首,又折回房里,赵熠已经在房里,她问道“看到牌位了吗?”
“没有。”赵熠在房里走了一遭,没有牌位或者作为缅怀纪念的东西。
死者的身上他们也搜过了,并没有。
死者说为妻子守着,可这个房间里没有任何关于女子的物品,孩子的也没有。
“马四。”宋宁问道,“你来过他家,能不能回忆,他家还少过什么东西?”
马四摇头“大人,我不常进去,不过……不过您可以问上课的学生啊。”
宋宁失笑“你看我,这么重要的事我也没想到,多谢你了。”
马四乐呵呵地摆手说不谢。
以能帮上宋宁而自豪。
宋宁让人将在这里上课的三个孩子带过来,三个孩子最大的八岁,最小的六岁,都是男孩子。
三个孩子也不懂害怕,先进南面的房间,一边走一边回忆,都摇头“好像没有少什么东西了。”
“大人,先生的卧室我们就进来过两回,他的东西很少,这么一看我们也不知道有没有少东西。”
“那去书房看看。”
三个孩子在书房里走了一遭,最小的那位指着立柜上面,道“大人,昨天这里放着竹篾编的筐子,筐子里放着针线。”
最大的孩子附和“昨天我裤裆撕破了,先生给我缝裤子了。”
说着还扯自己的裤子给宋宁看。
“少了一个竹篾的筐子啊。”宋宁查看,上面并没有遗留针头线脑的东西,“这筐子是高先生的吗?”
最大的孩子回道“是,是高先生的,里面有几根针几卷线,他有时候衣服坏了,就坐在这里一边补衣服,一边听我们念书。”
“知道了。”宋宁走到桌子边上,指着笔架,“这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