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跪着打牌。”太后莫名其妙。
“她是小宋最关心的人。”赵熠道。
太后挑了挑眉,道“关哀家什么事?那要不你帮她打?”
“那你别找她啊。”赵熠怒道,喊人来还瞎吃牌,不承认错误还说自己定规矩。
面子那么重要。
天后回房里去了,重新坐下来。
打牌继续。
赵熠站在门口看着。
太后看见杨氏遗憾地打了一张七万出来,就想了想把自己家里八万打出来,问道“杨青枝,你吃不吃?”
“啊?”杨氏惊讶地看着太后,她要八万是没错,可对门吃不了。
太后将八万给她“吃吧,不要客气。”
杨氏捧着一张八万,一脸为难地成了一副牌。
太后又打出一张三条问杨氏“你还吃不吃?”
杨氏摇了摇头,她听三条,但不敢胡太后的,太后见她不要就丢在一边。
鲁张氏亦是“陪太子读书”,家里的牌拆的七零八落,又拆了一对一万,果然太后推牌糊了“糊了,一四万。”
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娘娘手气真好。”鲁张氏凑趣,笑着付了十文钱。
太后颔首,道“哀家也觉得运气不错,”说着看着杨氏,“你觉得呢?”
杨氏如芒在背,从来没有遇到过如太后这样强势找话题聊天的人,好在她也不是没有经验的人,遂笑着道“民妇也觉得娘娘手气的极好。”
太后满意了,想了想又找了个话题“你头上的簪子……还不错。”
“是头一回戴呢,怕收拾的太邋遢,污了娘娘的眼。”杨氏道。
太后颔首“确实了,哀家不喜欢邋遢的人。”
鲁张氏悄悄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好在她也收拾过了。
“继续吧。”太后道。
太后坚持了一轮后,实在做不到对一个人特意的好,遂放弃了,认认真真一家吃三家的牌。
一下午就她一个人胡牌。
好不容易散场了,杨氏和鲁张氏回家去,半道上鲁张氏和杨氏无言,挥了挥手回去歇着了。
宋宁看见杨氏从书房门口过去,就放了笔出来,问道“娘,你下午干什么去了?”
“太后娘娘忽然喊我去打马吊。”杨氏小声道,“陪了一下午,十文放炮、自摸一家五文,就这样的小牌我输了三两。”
宋宁也惊着了“一下午而已,岂不是垒牌就胡牌了?”
就这么点时间,要完成这么大的输赢,速度也至关重要。
杨氏点了头“码牌码的好累。”
“这也太快了,你们都让着太后娘娘吗?”
杨氏叹气,小声小声道“娘娘是一家吃一桌的牌。”
“吃一桌?这么能吃?”
杨氏点头。
不亏是太后娘娘。
“您辛苦了,快回去歇着吧。”宋宁笑着道。
杨氏晚饭都没有吃回去睡觉了。
宋宁回去接着写方案,赵熠用过晚膳过来找她,见她又把写的东西收起来,心里还算高兴“不是要助眠吗?你有别的方案了吗?”
“我睡不着。”
宋宁道“睡不着您也得躺着,酝酿睡意。”
“下午太后娘娘和我娘打牌了,王爷,您没教太后娘娘打牌吗?”
赵熠凝眉“怎么了?”
宋宁把打牌的事说了一遍。
赵熠无语。
“快回去睡觉。”宋宁推着赵熠,“辅助睡眠的药也要吃,明天早上告诉我睡觉有没有改善。”
赵熠一边走一边嘀咕“没说两句话就打发我。”
宋宁目送他回去,又回了书房接着写。
赵熠回到王府,太后正准备休息,看见他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