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走动。”王福贤道。
宋宁笑着应是,送王福贤。
王福贤这样的一方大吏,但凡一动身后就跟着百官随着。
“宋大人再会。”一位不认识的官员主动和她告辞。
宋宁忙回礼。
“告辞。”
“告辞。”
“对你早有耳闻,改日聚一聚。”
“王府就在隔壁,若太后娘娘和王爷有吩咐,还请劳累宋大人知会一声。”
各位官员路过她身边,一一过来打招呼。
人群终于散去。
“夫君,现在大家都认识你了。”白娇娇低声道。
“不过,他们的姿态是不是有点太低了?”
连白娇娇都看出来了,宋宁低声道“多半是想探一探京中的风向。圣上为什么同意太后娘娘到济南府来,这才是他们想知道的。”
自古太后、皇妃鲜少有跟着儿子一去去封地生活的。
“圣上为什么同意?”白娇娇问。
“同问!”宋宁道。
两人嘀嘀咕咕说着话,往家里去。
齐王府中,太后娘娘坐下来,打量着儿子,赵熠把茶盅递给她,道“我脸上有花?”
“哀家怎么觉得你这么陌生?”太后扬眉道,“你真是我儿子?不是狐狸精变的?”
赵熠面无表情地道“问自己。”
“那是被狐狸精迷住了?”太后也觑着儿子,眉头高高挑起来。
赵熠百无聊赖地看着她“人老了是真的会变的无聊?”
“我没老。”太后沉着了脸,“你要是不会说话就喊一位会说话的人来。”
“是您赶了百里路来找我的。”
太后露出讥讽的笑容“你真以为哀家出宫是来看你的?”
赵熠回道“您不得不来,对外你也得这么说,这就是结果,内情如何没有人关心。”
太后出来当然不是为了来济南,她只是为了玩,而济南只是她想玩的地方中的其中一个而已。
这一点很清楚。
“当个捕头变化这么大?”太后和肯定,和田赋兴道,“你不觉得他有变化?”
田赋兴点了点头“奴婢似乎是觉得,王爷的脾气好了不少。”
气质也没有以前那么冷漠尖锐了。
赵熠回道“我没变,是您太闲想的太多了。”顿了顿问道,“还没问,您为什么突然离宫?”
“哀家想离就离。”太后嫌弃地看着儿子,“不要转移话题,当个捕头能把你养了二十年的娇脾气改了?”
赵熠不理她。
“常玉。”太后吩咐侍候在一侧的常公公,“你怎么伺候的,哀家怀疑你偷梁换柱了。”
常公公当然知道太后的意思,忙上前凑趣,道“咱们王爷这是长大了,想做有意义的事。”
“而且,咱们王爷不但脾气好了,查案也是厉害的很呢。”
太后问道“为什么突然厉害的,拜师了?”
常公公正要说话,赵熠咳嗽了一声,望着太后道“不是要参观王府的吗?”
太后毫无兴致“这么个老破的院子,有什么值得我参观的吗?”
“那您就歇着吧。”赵熠起身要走,完全聊不下去,忽然外头有內侍唱报道,“郡主到,郡马到!”
太后来兴致了,对常玉道“让人进来。”
赵熠又坐下来。
“你走啊,为什么又坐下来?”太后看着他。
赵熠捧着茶盅“我想坐就坐了,这是我家。”
太后一脸兴味地看了一眼儿子,又好奇地看向门口。
宋宁和白娇娇一起进来,还穿着官服戴着帽子的。
“给太后娘娘请安。”白娇娇上前行礼,她也不敢和太后怎么亲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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