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住了。今生,如不能将你千刀万剐,我崔琪誓不为人!”
“贱人!今日,我就杀了你!”宋星辰怒不可遏地大吼道,身影一窜,一只大手就掐在崔琪的颈脖之处。
藏在房梁之后的王琳琅,此刻再也看不下去了,她右手一扬,一枚钢针自她袖中飞出,挟裹着疾电一般的力道,径直地飞向那只青筋暴起的大手。
“谁?”宋星辰捂着插着钢针的手腕,痛得脸部都扭曲变形。
没有任何人回答,只有穿过巷道的风声,像是奔涌而来的调皮孩童一般,洒下一阵呼呼的声响。
宋星辰警惕地睁大了眼睛,竖起了耳朵,可是,他却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但是,手腕之上那枚锋利的钢针,以及腕部传来的激烈疼痛感,在血淋淋地提醒着他,这一切并不是他的幻觉。他一狠心,正要拔掉那钢针,却不料左手手指刚触碰到那钢针,另一枚钢针已经疾风般飞到眼前,准确无比地射入他的左手腕部。直穿骨头而过,深深地没入,只余一个短短的尾部露在外面。
“啊————!”他凄厉地一个喊叫,急急地后退,身子掠起,要夺路而逃。
“阿染,追上去,扇他两个巴掌!”王琳琅侧头对旁边的慧染说道。
慧染一个愣神,一抹不解划过他明净的似乎不染尘埃的脸颊。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敬人者,人亦敬之;不敬人者,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王琳琅低声解释道,“此人打了琪姐姐两个巴掌,你去把那两个巴掌打回来。”
“好!”慧染一个飞身,从梁上跃下,化作一道白色的电光,紧追前方那个身影而去。
看着那抹渐渐远去的身影,王琳琅在心里暗暗地叹了一口气。
阿染心思简单,善良而慈悲,从来就不肯将人想得有多么地恶,而她现在所做的事,好像有点逼良为娼的味道,专教他以眼还眼,以压牙还牙了!
她的嘴角咧出一个微微的弯度,似是苦笑,又似是嘲讽,然后她纵身一跃,从高高的房梁上跃下,像是一朵飘飞的白色云朵一般,飘落在惊喜交加的崔琪面前,“琪姐姐!”她唤道。
“琳琅,”崔琪一脸欣喜若狂地看着她,像是看到亲人一般,紧紧地抓住她的双臂,上下地打量着她,“琳琅,琳琅,这些天,你都死到哪里去了?你知不知道我很惦记你?长生说你受伤严重,在隐秘之处养伤,我求了他好几次,想让他带我去看你,可是他说你需要静养,根本就不理我。怎么样?你的伤都好了吗?”她一边急急地说,一边拉拨着王琳琅转了两圈,两眼中的关切,仿佛都装不下,要漫了出来。
这姑娘总是这么地出乎意外,此刻哪里是关心她的时候,不该是她来关心她吗?怎生掉了个头,完全颠倒了呢?
王琳琅压下心头那份感动,从袖中掏出一个干净的帕子,将她嘴角的血,轻轻地拭去,“琪姐姐,你怎么被宋星辰给挟持了?”
“别说了,那个王八羔子!竟敢打我,还想占我便宜!”崔琪摸了摸自己火辣辣的脸颊,哎哟一声,呼痛出声,眼睛射出仇恨的光芒,“这个叛徒,我定要将他千刀万剐,才能出心中这口恶气!”
这个爱自说自话的姑娘,仿佛总是抓住不住说话的重点,明明她的问题简单至极,她却答的文不对题。不过说话水平好似提高了不少,连千刀万剐这个成语都知道用了,也不知是谁教给她的?王琳琅心中暗叹,只好换个方式问道,“你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了?明明知道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那钥匙,你还有胆一个人在外面晃荡?”
“哎呀,”崔琪挽着王琳琅的胳膊,凑在她耳边说道,“还不是你那好姘头,心思多得像筛子眼。我说,琳琅,你以后跟着他,会不会吃亏?”说到这,崔琪的眼珠转了转,担忧立刻变成了高兴,“不过,你武功这么高,我想,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