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可真是专注造反一百年啊!这不,五年过去了,他又卷土重来。可是,生的这个儿子太脓包,简直是软蛋一个。
“谁不想当皇帝?”王英低声嘟哝了一句。见王琳琅脸色不好,他咕咚一声,将剩下的话吞了下去。
在钢针的威慑之下,王英脑袋里的东西,如同挤牙膏似似,一点一点地被全部挤完。瞧着那家伙鼻青脸肿的样子,王琳琅大发善心,不仅将他脚踝上的两个钢针取了出来,而且还掏出一瓶药膏,亲自涂抹到他脸上的淤青之处。
“待会回到了上面,知道该怎么做了吗?”她语气轻柔,像是哄孩子一般说道。
“我———”那冰凉的手指,触摸在肌肤之上,本该是清凉舒适的,但王英根本没有这样的感觉。相反的,他心胆俱裂,骇得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林芝县主的事迹,在王家,根本就是耳熟能详。那一拳捶倒三层宫墙的传闻,从来都是不绝于耳,永不消退。
王琳琅看着他的表情,嘴角划出一抹冷酷的笑意。她从地上拿起一根岔门的铁棍,微一使力,那铁棍便瞬间被她弯成一个大麻花,“你的头,没有这个铁棍硬吧?”
王英瞪着她手中的那个铁麻花,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颈脖,浑身发寒,手脚发麻,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知道——知道——怎么——怎么做——”
“闭紧你的嘴巴,若是我再从第二个人那里,听到你今日跟我说的话,我会将你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王琳琅将那根铁麻花,在手中搓揉了几下,那麻花瞬时变成了一个铁球,被她砸在地上,将那地生生地砸了一个坑。
“我——我——”王英的心,跳得就像是粗圆木撞城门似地,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紧,“我——打——死——也——不——说。”
望了这个被养歪了养残了的堂兄一眼,王琳琅打开了暗门,心思重重地走了出去。
瘟神终于走了,王英长长地吐了一口,像是打过一场硬仗似地,浑身无力地瘫倒在他的尿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