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是最疼你的了。”
赵婉言这才撒了手,只是还是气鼓鼓的,“我找过爹了,爹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是要把我嫁忠勤伯府去,人家都说高门嫁女,他倒好,不说让我嫁个皇子,竟想着法的把他唯一的女儿往那破落户里塞,我看,我就不是她亲生的,所以谁都不疼我。”
说着,蹬腿哭泣起来,端是一副乡下泼妇样,哪还有半点大家闺秀的端庄自持,老夫人却没有多说半句。
只是,听到不是亲生的,老夫人心里一咯噔,和吴妈妈对视眼,两人神色都有异样。
老夫人柔声哄道“好了,茵茵别哭了,祖母心疼。”
“没人疼我,你们都不喜欢我了……”
吴妈妈道“小姐说的这话,可就叫人不得不说两句了,满京城的看看,谁家姑娘有你受宠,你嫌学规矩烦累,老夫人舍不得你吃苦,就不学,你说写字无聊,学堂不好玩,那就不去,你学刺绣,叫针扎了手,老夫人都心疼的再舍不得你碰针,就这,你还说不疼,那什么叫疼?”
赵婉言有些讪讪的住了声,撒娇道“我又没说祖母,我知道祖母是最疼我的了,我说我爹呢!”
吴妈妈又道“你若实在不想嫁忠勤伯府,该自己想法子才是,我就不信,那陈铭若人品有瑕,老爷还能逼着你嫁不成。”
壮似无意的一句话,赵婉言听了这话,不知想到什么,眼珠子一转道“吴妈妈说的对,我该自己想法子才是,祖母,我先走了。”
说完,如来时匆匆,又跑了,外面玲珑和巧梅刚歇口气,只能又跟着跑出去了。
屋里,吴妈妈微皱眉担忧道“夫老人,她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老夫人不屑的冷哼一声,眼中满是轻蔑与嘲弄,再没半点慈爱,“一个下贱胚子,又是个蠢货能知道什么。”
吴妈妈想想也是,赵婉言被她们养的,就跟个没脑子的傻子似的,任她们摆弄,能知道什么。
服侍老夫人又上床,老夫人却又忧心忡忡道“也不知怎么的,自打在周家看到那屏风,我这心里,总觉得坠坠不安,你确定那母女都死了?那事没泄露出去?”
“老夫人就放心吧,许氏母女坟头的草都长了好几茬了,知道那事的,也都被奴婢处理干净了,您就别多想了,好好歇一觉。”
老夫人缓缓闭上眼睛,吴妈妈轻手轻脚的正要出去,老夫人突然睁开眼。
“你再让人去那什么城,把那绣娘带回来我看看。”
吴妈妈不解“那就是个黑胖妇人,老夫人您?”
“不看到人我始终不放心。”
“好,这两天我就安排。”
吩咐好了,老夫人这才安然入睡。
当年,赵家两子,一嫡出,一庶出,嫡子身子差,赵家有是军武世家,老侯爷便想让庶子袭爵,这事被赵老夫人知道了,自是不应,奈何赵老侯爷心意已定,无论她怎么求都没用。
只是还不等赵老侯爷的奏呈递上去,前线传来赵明武死讯,赵老侯爷一口气没上来,也去了,赵老夫人开心的差点放炮庆祝。
谁知,她的儿子紧接着也跟着走了,适逢许氏生子,只要许氏孩子落地,若是的男孩,肯定是要继承侯府的容耀。
赵老夫人不甘心,无处宣泄的恨意吞噬着她,凭什么他儿子正经嫡出,就因身体差就不能继承侯府,反让赵明武那庶子上位。
许氏要生,她就让她去地府生,本着鱼死网破的心里,赵老夫人让人对许氏下手。
只她不知道许氏逃了,不知以什么心里,她让吴妈妈从外面抱个丫头回来,充作侯府小姐,又没过多久,赵明武竟然回来了。
……
凌云城,牛家村,周瑾掀开帘子好奇的看向外面,当看到一片桃园时,叫道“停车。”
车夫“吁”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