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只有网络端销售,线下拿不到货,她凭什么认为自己可以?
阿芮尔是傻子吗?
当然不是。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她另有目的。
阿芮尔给张一留下的印象是人美、心机深,沟壑有多深,心机就有多深,深不见底。
且张一不会自恋认为,阿芮尔倒贴自己。
这是一个即爱钱、又爱权的女人,内心很强势。
而张一呢?心态平和,简单总结一句话,‘混吃等死’型。
两人五行相冲,完全不合适。
回答阿芮尔的废话问题,张一解释道,“最多还有十五天,公主新酒的半月产量会增加到一百七十万箱,你可以在网上轻松买到公主新酒。”
阿芮尔小心脏抖了抖,半个月生产一百七十万箱
一个月三百四十万箱!
她看到无数米金,正源源不断地汇集到这个亚裔男人的口袋里。
事实在上,阿芮尔还知道,克洛酒酿酒产量远远不止这些。
报纸上清清楚楚写着,克洛斯农场总共有五条威士忌、四条啤酒、五条葡萄酒、一条伏特加生产线。
最重要的是,农场酒产品广受欢迎。
想到这里,阿芮尔不再绕湾,直言道“我想从政,希望你能在金钱上面支持我。”
阿芮尔对金钱和权利的欲望不加掩释。
过去她打算依附贾里奈·库什纳,现在打算靠张一。
“内斯特家族有钱,你为什么不去试着说服家人?”张一反问。
阿芮尔无奈解释道,“内斯特家族重商轻政,我只能自己拉赞助。”
张一思索两秒问,“你的目标是什么?”
“两年后的大选”
“兹”张一没忍住讥笑出声,“报歉,我不认为你会成功。”
张一认为阿芮尔喝多了,甚至得了失心疯。
“我有属于自己的优势,就像过去两任,没有人想到一个黑人会上位。
更没有人想到会有一个祖上开妓院的家伙上位,他们可以,我也有机会。”
阿芮尔努力试着说服张一。
张一依旧摇头,“你这是浪费青春,安安心心在家生孩子生较现实。”
“除了你,没有男人值得让我为他生孩子。”说话时阿芮尔目光火辣地看着张一。
‘呵呵信了你鬼。’
张一有自知之明,没身高、没长像,不风趣、无幽默,走在马路上就是路人甲的小角色。
除了口袋里有点小钱,社会上无权、无关系,能给引阿芮尔的帮助很少。
最终剧本,免不了被阿芮尔背叛、绿帽,待她功成名就时,再把最初的男人一脚踢开。
张一落得竹蓝打水一场空。
这种例子太多。
比如,一个出身非常普通的女人,由于性格比较好强,所以她凭着一股不服输的士气考上知名大学,机缘巧合嫁给富二代丈夫。
为了往上爬,得到更多钱和权,给丈夫戴绿帽无数,问鼎宝座前更是将丈夫一脚踢开。
又比如,同样是一个出身普通的女人,由于性格比较好强,想要出国留学,最终得到国家的经费支持,待其留学有成后,转身将国家一脚踢开,给国外大学捐款,早已把最初支持她的人吃干抹尽。
最毒妇人心,指的就是这类少数女人。
相比看上去普通、成长缓慢的原小镇镇长扎克,张一觉的更靠谱,将来他也机会问鼎宝座。
“阿芮尔小姐,我只是个农场主,不参于政治。”
留下这句话张一起身就打算离开。
阿芮尔好看的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笑盈盈道“你确定吗?”
张一居高临下看着女人,凶器更显狰狞,肯定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