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死锁,正常人力打不开。
张一打算凭借巨力破门。
那怕一时半会撞不开,也可以给驾驶员制造心理压力,好过什么都不做。
“嘭嘭”张一接连两脚揣在门上。
纹丝不动!
“先生你不能这么做。”一个大洋马空姐上前劝阻。
张一转身甩手打在女人脸上,忙着破壁,这个时候最忌讳别人扰扰。
另一层原因,张一知道驾驶室里可以看到空姐被打的画面,也是为他们制造心理压力,迫使他们调头。
结果两名驾驶员仍不为所动。
“先生你这么做不是绅士所为。”头等舱紧挨着驾驶室,一个衣着光鲜的中年鬼佬插话。
“绅士?”张一嘲笑,“我们现在被驾驶劫持了,飞机必须得调头回去。”
张一的话引起更大范围恐慌。
头等舱几个天朝人附和认同,眼下情况显然是驾驶员不怀好意,拒绝配合天朝军机调头。
“你说的情况并不存在,飞机正在按计划飞往文莱。”
鬼佬中年人辩解,“你们的军机干扰客机飞行,属于违法行为。”
‘你们的’细细品味这句话有问题啊。
张一突然意识到,自己行程提前被有心人提前知道,那么客舱肯定会安排内应。
“这个中年人”
刚打空姐那一巴掌张一收着力的,很不过瘾啊。
想到这里,张一将中年人拖到驾驶室门外。
反抗?
所有反抗都是徒劳。
“告诉他们让飞机调头。”张一指着驾驶室门吩咐。
拒绝。
这是一个有骨气的鬼佬。
时间紧迫,张一懒得多劝,拖进卫生间。
紧接着,一声高过一声的尖叫声、痛呼声从卫生间里传来。
再次将鬼佬从卫生间拖出来时,他已经泪流满面,被爱感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