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做主的就是卫大人吗?他如果不同意,别说你们已经走了六礼,就真的是趁他不在时迎了亲,也不做数的。”
郑老爷的脸色变了变,说道:“那我们不管,反正卫大人的母亲是同意的。”
言外之意,他就算是当家人,也不能不听母亲的话。
花镶看出来了,卫谌他娘,还有这郑家,是打定主意不顾他的想法把这事儿做死了。
她便也不在多费口舌,起身告辞。
郑夫人这才从里面出来,说道:“老爷,要不然咱们派个人去卫家说一声,早点亲迎。万一年前这卫大人回来了,此事还真有些说不准。”
但女儿真嫁过去,就不是他不同意能轻易送回来的了。
郑老爷道:“不用着急,炎朝那么远,他便是现在就往回来,也得年后才回来。”
花镶想到来时卫谌说的,如果说服不了卫母退亲,就让她不用管了,等他回来后再处理。
一时间还真有些不想管了。
现在卫母和郑家都好像已经占领了道德的高地,她一个外人,就算是打着卫谌的名义,也没有多大的说服力。
站在热闹的街上,花镶想了会儿,走到一个载客的马车前:“去内城。”
车夫把手里装水的玻璃壶往怀里一揣,就请花镶上车,继而一甩马鞭,赶着车哒哒往内城去。
花镶这才有闲暇看看外面的街景,只见小摊位上多是玻璃制品,像样的店铺都装了玻璃窗,街边还有玩玻璃弹珠的小孩子。
这些都让她的心情很快地好了起来,当初把玻璃制造方法上交时,她可没想到不过大半年的时间,玻璃就成了这么普及的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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