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的富户,但敢贩盐的,那还不是个顶个儿的难缠?
苏老爷因为生意时常在外走,对禹州和庆平县都有些了解,此时也不免担心。
花镶说道“伯父伯母,你们别担心,我也准备外放,本来还不知道去哪儿,现在正好和栩哥往一个地方去。”
“不行,不行”,苏老爷苏夫人听见这话,都摆手,苏夫人眼眶通红道“栩儿遭这无妄之灾是他自己的命数,哪能让你一起去陪他受罪?”
旁边坐着的花老爷子也在这时看了孙女一眼,暗暗叹了口气,这个孩子啊,往往都要比一些男人还更重意气。
而只从老头子那儿听说自家孙女儿想要外放为官的老太太,这时便着急地看向花镶,但碍于苏家两口都在,又不好说什么。
花镶走过去安抚地拍了拍奶奶的肩膀,这才对几个大人道“我本就打算找个能做出政绩的地方,和栩哥去一个地方,我们也能相互照应。再说,苏家有出海的船,我俩在南海边上任职的话,跟家里联系也比较方便。”
“可是那里太穷了”,苏老爷的一张脸似乎都能拧出苦汁儿来,“一年四季都是大热天,水稻、麦子在那里都不好长,跟一片荒芜之地也差不多,你们去那儿能挨到调任就是极好的了。”
“那不是紧挨着大海吗?”花镶说道,“我们总能找到发展道路的。”
花老爷子道“先不说这个,咱们准备准备,去大理寺先接了栩儿。”
虽是这么说,老爷子却知道,孙女儿的主意一向很正,听她刚才的话,这禹州是必去的了。
也不知道去极冷的东北好,还是让她去一年四季如夏的禹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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