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搞错吧,你说雷振声猥亵妇女?不可能的。”
傅华虽然对雷振声并没有什么好感,但是他也不相信雷振声会在公众场所猥亵妇女的,不管怎么说,雷振声也是一个受过高等级教育的公职人员,基本的做人素质还是有的,怎么可能做出猥亵妇女这样的下流事来呢?
刘所长笑了笑说:“看姓雷的那个长相,我也不相信他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不过我不相信也不行的,他是被受害人和她的朋友抓了个现行,直接扭送到派出所来的。”
到这个时候傅华还是有些不太相信雷振声真的做了猥亵妇女的事情,他问道:“刘所长,这个雷振声究竟对那个受害人做了什么了?”
刘所长说:“你问他做了什么啊,这家伙在地铁里面趁着人流拥挤的时机,拉开了裤子的拉链,拉低了内裤,然后露出他下面的那个家伙去顶受害人的屁股。”
“什么,他居然能干出这种事情来啊?”傅华听到这里真是有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他真是没想到外表看起来仪表堂堂的雷振声竟然有这种在公众场合露阴的变态癖好。
刘所长笑了笑说:“干出这种事情来也并不奇怪啊,现在这社会什么事情没有啊?现在在公交车地铁上经常会有一些色狼会趁着人流拥挤的高峰时段,对女士做出一些猥亵的动作来。不过大多数时候,女受害人因为胆小,都会对这种行为选择忍气吞声的。”
傅华说:“那雷振声是怎么被抓的啊?”
刘所长说:“这一次你们这位雷副主任倒霉的是,他侵害的女受害人恰好有两位朋友在身边,所以当女受害人发现他的猥亵行为之后,二话没说,直接就回头甩了雷振声一记耳光,然后就和她的两位朋友一起将雷振声扭送到了我们派出所了。”
傅华心里暗自好笑,心说这个雷振声也是够瞎的了,就算是你要猥亵妇女,起码你也要先看看你要猥亵的对象,身边有没有朋友在啊。
刘所长接着说道:“这还不是最好笑的,最好笑的是,这家伙到了派出所还不老实,居然狡辩说是那个女受害人主动把他的拉链拉下来,让他露出下面的家伙,好来陷害他。”
傅华愣了一下,他觉得雷振声这个为自己辩解的理由简直是太荒唐不羁了,多少有点脑筋的人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了。不过现在这个社会还真是无奇不有的,前段时间也有一个被指控强迫的人,说被强迫的被害人是用手盗取了他的精液,抹在内裤上来陷害他的。现在这个雷振声的辩解理由倒是与这个被指控强迫的人有异曲同工之妙。
刘所长笑了笑说:“你说这家伙是不是傻了啊,那个女受害人跟他不认不识的,又是一个很端庄的女孩子,怎么会拉开他的裤子拉链陷害他呢?我当时就忍不住反问他了一句,这个理由你自己相信吗?这家伙当时就闭上嘴,再也不说话了。”
傅华说:“那刘所长你准备拿他怎么办啊?”
刘所长说:“按照治安管理处罚法第四十四条规定:猥亵他人的,或者在公共场所故意裸露身体,情节恶劣的,处五日以上十日以下拘留。这个雷振声的犯行明确,证据确凿,所里是可以拘留他几天的。”
傅华心里虽然是很乐见雷振声被治安拘留的,但是如果雷振声被治安拘留了,他猥亵妇女的事情就算是被公开化了,这对海川市驻京办并不是一件多么光彩的事情。
傅华就笑了一下,说:“刘所长,你们所里好好训诫他一番就好了,没有必要闹到拘留这么严重吧?”
刘所长笑了笑说:“本来我联系不上你的时候,是准备要给他治安拘留的,不过你既然现在找来了,那我就不拘留他了。诶,怎么我开始打电话给你你不接啊?”
傅华笑了笑说:“我今天陪儿子在水立方嬉水乐园玩,手机就锁在储物柜里了,所以你开始打电话我就没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