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都已经死在了那剑芒之下。

启闻言则是没有多理会五人，只是目光淡淡的看了五人一眼，目光就再次向被劈开的阴山看去，那里，有一条延绵近千米长的巨大灰黑色空间裂缝，这是刚刚被那剑芒劈开出来。

白判五个看到启的目光也是不由向被劈开的阴山看去。

“嘶”

看着整个被劈开的阴山和空中那条巨大的空间裂缝，五者不由再次倒吸一口冷气，脑海中不由自主的回想起刚刚那道剑芒。

不过这一想，五者忽然又是脸色大变，灵魂突然一痛，只觉那道血色的剑芒像是进入了自己的脑海中一样，随着自己这一想，那剑芒就在脑海中浮现出来，越是细想，剑芒就越清晰，而灵魂则越痛，到最后整个灵魂都似要裂开了一般！

“啊！”

到最后，五人都是齐刷刷的发出惨叫。

正注意力放到阴山方向的启听到五者的惨叫也是顿时脸色一变，立马注意到五者的情况，再看五者神色，竟是从五者双眼中，纷纷映射出之前那道血色剑芒的影像，像是那倒剑芒直接扎根在了五者脑海中一样。

紧接着，通过武者眼中的剑影，启也是不由回想起刚刚那一道剑芒，紧接着就是灵魂一痛，刚刚那道剑芒的画面也在脑海中浮现。

“不对，不能想！”

启立马脸色一变，连忙心神一紧，摇了摇头，双手飞快结印，打到自己眉心上，将脑海中的剑芒影像和对于刚刚拿到剑芒的一些想法全部震碎，然后又飞快的结印纷纷打在白判武者眉心上。

“静心凝神，不想死就不要再想刚刚那一剑！”

白判五者顿时纷纷精神一震，只感觉整个灵魂都发生了大爆炸一样，不过经过启这一冲，刚刚对于那道剑芒的影像画面却也是都一下子冲散。

而奇怪的是，在五者不想那道剑芒之后，却是又感觉灵魂慢慢好了起来。

五者连忙按照启的话，纷纷抛开对刚刚那道剑芒得想法，静心凝神。

足足好半响，关于刚刚那道剑芒的影像画面纷纷从脑海中散去，五者也是感觉灵魂恢复过来。

再次睁开眼，五者都不由眼中闪过惊骇后怕之色，同时颤抖的看向启。

“府君，刚刚那是！”

他们无法想象，到底是什么样的力量，仅仅多想了几下，都几乎灵魂炸开。

刚刚若非启得帮助，他们毫不怀疑，自己必然最后会整个灵魂都直接撕裂开来，那种感觉，就像是那一剑的力量在自己灵魂中扎根了一样，只要自己一想到就会爆发出来，而且自己越想爆发的力量就会越大，挥之不去，除之不掉，最后只有自己死亡一途。

启的脸色也是难看到极点，不过却还是回答了白判的问题。

“长生境界中武者的精神意志力量，长生之下，不可思，不可想，否则若是无法承受消化这股意志信息，灵魂会被这股意志信息撕裂，必死无疑，刚刚那道剑芒中就带有恐怖的杀戮意志和剑道意志力量，应该是杀戮剑意！”

白判五者闻言神色一震，彼此互相对视一样，皆是眼中露出惊骇和畏惧之色，虽然他们也不清楚启口中的精神意志力量和杀戮剑意具体是什么力量，但是仅仅让他们多想一下都差点丢了命的力量，恐怖程度，不言而喻。

这就是长生层次的力量！

这一刻，五者都是不由对长生境界生出一种深深的敬畏，仅仅是想都不能多想，又是何等可怕的力量，已经完全超过了他们所能理解的概念范畴。

“怎么可能，这片天地怎么可能会有长生境界的存在。”

紧接着，五者又突然想到这一点，看向启，启同样脸色变幻的厉害，这一点，又何尝不是他想问的。

嗡！

恰在这时，阴山之中，破开的巨大空间裂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