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什么好聊的,但我倒是有很多话想跟你说道说道,就比如说……”
略微停顿,野乃宇嘴巴微微咧开,露出两排细小的牙齿,白白的,亮亮的,让一直注视着她的光惠三人,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
“你是怎么在光天化日之下,于各种场合赤裸着身子,去恬不知耻的勾引一个有妇之夫,以达到你那些不可告人的目的。”
“卧房深处,荷花池旁,园林之间,办公室内……我能想象到的,我不能想象到的,全部都成了你用来谋取利益的“战场”。”
伸出葱白的手指,直直的指向面色略显阴沉的光惠,野乃宇像是在笑,但在场几人都能看出她笑容中的扭曲……与怨恨。
“呵呵,呵呵……”
“你这个该死的贱货,表子,母猪,你知不知道你都做了什么?你就这么管不住你下面那张嘴吗?你……”
“够了!”
光惠的眉头已然紧蹙到了极致,她看着神情癫狂无比,笑得前仰后合的野乃宇,先是怒吼一声打断对方的脏话,其后便冷笑着回道
“野乃宇,你本是一介战争孤儿出身,身份可谓是卑微到了极致,这样的你,拿什么去配雷洛那样的男人?”
“就凭你多陪了他几年?给他的事业,了一些微不足道的帮助?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是副什么德性?”
忽视了小秋小冬频频递来的焦急目光,光惠戏谑的打量着野乃宇,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只未开化的猴子。
在野乃宇好似要吃人的视线下,光惠若无其事的抬起手掌,一根根的掰着纤细的手指,嘴里则不停数落道
“身为忍者,实力垃圾,身为秘书,头脑简单,身为代火影,却不为大局着想,你究竟清不清楚你现在做的事,意味着什么?”
“前线还在打仗,你就公然霍乱后方,把整个国都搞得鸡犬不宁,此刻更是想对我这个名正言顺的大名,议长下杀手。”
“哦,以你的脑子,行动前多半是没考虑过后果,也没考虑过这事的后续影响,我们暂时先不说这个。”
野乃宇的脸色已经极为难看,就连雷同都能清晰感受到,身旁这位异姓姐姐浑身散发的煞气,但光惠就像是对其视而不见一般,表情间的讽刺感愈发浓郁。
“最重要的是,身为他的妻子,你们结婚至今,你,仍未像我一样给他诞下子嗣……你不是想说道说道吗?”
“那我就问你,这样的你,与垃圾,废物,蠢货毫无两样的你,对他而言,除了一件可供观赏,却没有一丁点实际价值的花瓶以外,还有什么其它用处吗?”
话落,最后一根手指,也贴在了掌心。
末了,光惠似乎犹嫌不够,又补充道
“当然,你今天的行为,也注定你不只是一件单纯的花瓶,而是一件随时会落下,进而砸到他脑袋上,把他划伤的……”
“有害垃圾。”
滔滔不绝的抨击,夹杂着光惠嘲弄嗤笑的音调,共同谱写出了一副——杀伤力极为强大的诛心之曲,让野乃宇再也笑不出来了,即便是装……
也无法,装出微笑的表情。
与野乃宇不同,光惠骂人时,并未讲出明显的脏字,但从双方听完彼此话语的反应上看,这没有丝毫脏字的痛骂,远比……
所谓的脏话连篇,有威力的多。
尤其是最后一句,“子嗣”二字,深深的刺进了野乃宇的内心,这也是她始终无法介怀,并于今天发起行动的根本原因。
虽然从未与任何人诉说,但野乃宇心底对于雷洛的感情,并不仅仅包含着简单的爱慕与追求,更包含着,强烈到了极致的欣赏,与占有欲。
因为清楚自己的孤儿身份,清楚自己只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