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不能一生携手,婉如她在白藏星有父亲爱护,有师兄照顾,哪里还会记得昔日的誓言?她挡不住人家疯狂的追求,最后怪也只能怪我太长情了。”
“清歌,难怪你这些年在战场上如此拼命,我不想等了,我们一起干了这杯酒,前尘往事都抛到脑后去吧!”南耀舞一饮而尽,举杯的手趁机抹去了眼角的泪花,却被有心人看在了眼里。
“赤苏的心一直都在入画的身上,入画一日不结婚,他就一日不放弃,你做得再多,也是频遭冷遇,在感情上,我佩服你百折不挠,只是心底在可怜着你,你比我更苦啊!”耶律清歌一仰脖,也将杯中之酒尽数咽下,他觉得,自己也该放下了。
“好!为了长情,我们今夜不醉不归!”南耀舞起身又端来了四瓶焦叶酒,二人一起举杯畅饮,将伤感尽数埋入了甜香之中……
……
赤苏与陆玄英同样喝得烂醉如泥,这些年,对于爱情,一个死不放手,一个死不放弃,他们斗过战过爱过恨过,却没有生分过,陆玄英的修为在赤苏的无数次暴虐之后,早已提升至四品巅峰,与入画一样,只差一步便可突破五品灵仙之境。
“赤苏,说起来,我和画画还真要感谢你,如果没有你的严格训练,我们的修为哪能提升得这么快?”陆玄英喜欢萦风酒,这也是赤苏的挚爱。
“好说!天王峰底的地火精华助我突破了七品灵仙之境,这一切也要感谢画画的无私奉献。”赤苏用力拍了拍玄英的脊背,一副好哥们的架式。
“是啊!我们还荡平了天渊池,在那里发现了陆吾泪和不少珍稀的灵材,那片飞地真是一座大宝藏呢!”陆玄英喝得头晕目眩,但是记忆深处的事情仍然清晰。
“小回雪长大了,我们也老了,你不结婚,就不要继续霸占着画画了。”赤苏端着酒杯,直勾勾地盯着玄英的眼睛,这样的话也只敢在这样的场合说出来。
“我怎么不想结婚?是画画坚持不结婚的,她说婚姻是两家人的事情,不是两个人的事情,每每一句话就把我的满腔热情堵了回去。”陆玄英挑眉一笑道,“赤苏,你就不要继续妄想画画了,她是我的,一辈子都是。”
“哼!这话你对凤流年说去!”赤苏阴森森地笑道,“这些年里,那个家伙可是经常过来帮忙的,焰光门都用了二十座,绝对的大手笔啊!”
“你还不是看他在对战中总是欺负我,十分过瘾呗!”陆玄英无奈地摇了摇头道,“两位七品天仙一起欺负我一个四品灵仙,你们也好意思!”
“怎么不好意思?你一天到晚粘着画画,更不好意思吧?人家可是天画者呢!”赤苏往空杯里续满了萦风酒,一副我最潇洒的气派。
“我不粘着,难道让你们粘着?”陆玄英轻哼了一声,也只有在感情上,他是一直压了赤苏与凤流年一头的。
“真不知道画画喜欢你哪一点,五十来岁的人了,总是安定不下来。”赤苏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他明白,这绝对不是修为或者才华方面的问题。
“我和她其实不像情侣,而是更像兄弟,她的心思在我的身上流连了整个少年时光,如果真要说个为什么,一是习惯,二是无暇再向另一个人付出相同的深情吧。”陆玄英并没有隐瞒自己的揣测,他隐瞒的是自己的奋起直追,等到自己能够堂堂正正战胜情敌的那一刻,他相信,自己便拥有了迎娶画画的资格。
……
酒廊的角落里,蒲牢坐在辛伯的身旁,认真地聆听着烹饪技巧,他不是灵烹师,却突然对烹饪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如今愿意做也会做饭菜的男人可不多,灵烹师泡妞无往不胜,学会了烹饪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想当年,我凭着这一手绝技泡到的妞啊,那真是数不胜数……”辛伯喝得有一点醉了,饶是酒量再好,言语间也有些吞吞吐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