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她的体内,又转化为一股股火木魂力,滋养着她的灵海、魂灵格与本命魂器。
他们没有浪漫,只有同行,这一段感情早已在时光里轻描淡写,却一直以背相托。
第二天清晨,陆玄英睁开了迷茫的双眼,他看了一眼身旁盘膝而坐的小表妹,又看了一眼前方赶着马车的马车夫,恍然大悟道,“画画,你真能干!”
“我不能干!把你的咸猪手拿开!”秦入画低头看向自己的大腿,一只熟悉的手掌刚刚贴上了她的肌肤,表哥的体温不高,但是那道温热却穿过了一层层衣物,把自己的心烫得热浪翻滚、魂不守舍。
“好好好!拿开!拿开!这是情态自由!画画,你懂吗?”陆玄英勾起了邪媚的眼角,一副占尽了便宜还卖乖的模样。
“情态自由?我才十三岁,你这叫做老牛吃嫩草。”秦入画整了整零乱的衣襟,一头栽倒在软榻之上,“我睡一会,你负责守卫。”
“还没吃呢,叫什么老牛吃嫩草?”陆玄英小声音地嘀咕道,他起身掀开了车帘,走到马车夫的身旁坐下。
“怎么?求爱碰壁了?”马车夫调侃地笑道,“没关系!人世间有百媚千红,何苦非要抓个男童赶时髦?”
“咳咳!咳咳咳!”车厢内外顿时传来了陆玄英与秦入画的齐声咳嗽,二人都扎扎实实地被马车夫噎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