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
这两个“记得”可把罗里曼气的够呛。
陈风穿针引线,他的速度,甚至快过了罗里曼。
突然,一阵声音传来。
“爹爹!我要爹爹!”
陈风心头一颤,这不是婉儿的声音。
心这一颤,手也就颤了。
“你缝歪了!”罗里曼大声喊道,“缝歪了!”
陈风闻声低头一看,进入收尾的橘肉取核,因为刚刚的走神,针头将果肉后侧戳破了一个小洞,黄色的汁液正在渗出。
自己是输了吗?刚刚那个声音,是婉儿吗?
陈风心急如焚。
也顾不得礼仪,转身便跪向帷幔。
“太后,刚刚小人闻得一声,可是小女?”
等来的却是雷霆怒斥“汝之心在何处?”
陈风涕泗横流“我心早已死去,枯骨之命,皆系在小女一人之上。”
“大胆!”
这时,罗里曼走上前,不解的问“太后,这是怎么一回事?他刚刚明明已经快完成了,怎么突然就分心刺破了橘肉。”
整个长春宫,鸦雀无声。
许久,帷幔中传出太后的声音“这一阵汝自乱阵脚,丢了脸面,再多给汝一次机会,若胜不了,刚刚便是汝最后一次闻汝女之声。”
陈风的头叩在地上,双手的拳捏的紧紧的,背上似负千斤石,心中犹生万根树。
他想起了胡不愚,想起了觐天宝匣改命,想起了这些年学医的点点滴滴。
“婉儿,爹来救你了。”陈风扶着膝盖,艰难的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