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先生,抱歉,我可以上个洗手间吗?”我抱着笔记本电脑不好意思的说道。
“当然可以,周记者,就在廊后左转。”胡不愚笑着说道。
我感谢的点点头,放下笔记本电脑,起身离去。
听了两个多小时,早我已憋得不行了。
一阵解放之后,我回到客厅。
胡不愚正在沙发上靠着,手里拿着一根墨色竹杖。
“这,难道是胡先生故事中说的那根竹杖?”我好奇的问道。
“正是,说了这么长时间,想起故人了。”胡不愚用手轻轻的摩挲着竹杖上的玉石。
“我可以看一看吗?”我好奇的问。
胡不愚将竹杖递了过来。
我小心翼翼的接过来,双手托着。
这竹杖说重不重,说轻也不轻,看上起有些年头,玉石已经被磨的很是圆润。
我把竹杖递还给胡不愚。
“周记者可有什么要问的?”胡不愚接过竹杖突然问道。
我愣了一下。
“有一点不太清楚。”我想了想,说道。
“请问。”
“您说我很快就能知道这些都是真的了。”我看着胡不愚,“可是,我却觉得越来越离奇了。”
胡不愚轻轻的笑了一声。
从桌上的笔筒中拿起两支笔,一支在左,一支在右,在纸上同时书写。
丝毫都没有颤抖的情况下,胡不愚分别写下了一善一恶。
常理来说,这是很难做到的,但通过不断练习,也有人可以做到。
我看着胡不愚,“胡先生,这能说明什么呢?”
胡不愚没有任何表情,“周记者,善恶在你眼中代表了什么?”
“应该是邪不压正吧,大家都这么说。”我回道。
“不错,可是在我这里,是共生的。”胡不愚从怀中掏出一块金灿灿的东西递到我面前。
我凑近了看,上面赫然用满蒙汉三种文字写道(虽然我只认识汉文)“大清光绪年制,见此物,如朕亲临。”
我还惊讶没来得及说话。
胡不愚便说道“周记者,继续吧,很快了。”
我心中纵然还有疑惑,也只能平静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