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先生,能不能暂停一下?”
“有什么疑问吗?”胡不愚问。
“我很想知道,我觉得您让我记录的这些东西,就像您告诉我的一样,是不是太脱离实际了?您说您被汽车撞了突然就回到1876年的火车上,又被打火机挡了子弹、还有什么用《伤寒杂病论》替人医病,这也太扯了吧。这您还让我当做纪实来写,这……这也没人信啊。”我推了推眼镜说。
“唔。”胡不愚将手中那个打火机转过来放在我眼前放在自己眼前“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这世间发生的所有事,如果都按照现有逻辑发展,那也是一件极其恐怖的事。”
……打火机上,赫然是一颗不大不小的圆形凹口。
“我……我可以再问一个问题吗?”这种试探的口吻显然很讨人喜欢。
“当然可以。”
“就算您说的都是真的,那么您当时在那样一个环境里,不会感觉到压抑及恐怖吗?要是我的话肯定特别压抑,我可能会疯了的。”
“有过,不过这都是些情感波动上的事。但凡是一个正常人,都会有波动。”胡不愚端起茶杯。
“我有点不想记了,胡先生,我觉得您在消遣我。我还是觉得有点假。”我答道。
“不着急,你且忍受一番接着记。很快你就会知道我说的都是真的。”胡不愚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