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有冰块吗?”
临走前,莫蒙尘要了些冰块,再用三个袋子裹住。
“拿着。”
莫蒙尘把装着冰块的袋子交给了西弗斯。
“这是干什么?”
西弗斯这一脸的疑问让莫蒙尘几乎怀疑她身份的真实性,这真的是医院的负责人吗?扭了脚,别人拿给你装着冰块的袋子,居然问为什么?
莫蒙尘没有回答她,直接将她拦腰抱起“你的车停在哪?”
“就在外面。”
活了25年,西弗斯还是第一次这么被人用这样的方式抱起来。
莫蒙尘抱着她来到车上,平稳地放下“小心,扭伤的脚不要受力,一点也不要。”
把她放上车后,他接着说“鞋不要拖,拿冰袋敷上。”
西弗斯闻言,听话地将冰袋敷上去,顺便问道“这么做有用吗?”
“你是希望半个月后恢复如初,还是想要延长这个时间?”莫蒙尘回头问道。
西弗斯从没见过这样的男人,他好像从来都不懂得什么叫体谅,就只知道发出命令使唤别人。
莫蒙尘把车门关上,正要去开车,转身却撞见了以法莲和她的弟弟。
“莫你怎么在这?”以法莲惊讶地问。
阿德里安握紧以法莲的手,虽然以法莲和他她说过很多次,这是救过他性命的医生,但他还是怯生。
“我的朋友遇到了点麻烦,我刚要送她回去。”莫蒙尘用眼睛扫了下西弗斯。
和以法莲一比,西弗斯除了身材似乎没什么优势。
在这里,莫蒙尘再次谴责可恨的上帝。
“她怎么了?”以法莲问道。
莫蒙尘淡淡地说“我也不知道,突然间就像犯病了一样狂踩地板,可是她的鞋子并不牢固,高跟鞋的鞋跟突然断裂,悲剧就发生了,你可以想象吗?”
说得这么详细,以法莲满脑子都是那个画面。
仔细一想,居然有些可笑。
可是在受害者面前,她不能表现的太明显,那样很失礼。
“既然这样,我就不打扰你了,原本我还想向你请教几个与医学有关的问题。”以法莲拉着阿德里安的手,“跟莫医生说再见。”
“再见”阿德里安小声地说。
莫蒙尘点头道“再见。”
莫蒙尘望着以法莲远去,他不知道一个如此年轻的女人为什么会带着弟弟独自生活,也许她的家里出现了什么病故,也许是因为其他的原因。
他这个人喜欢设想最黑暗的可能性,比如——阿德里安是她的儿子,因为种种原因,她需要让人以为阿德里安是她的弟弟。
莫蒙尘回到车上,问道“你家在哪?”
“那是你的女朋友?”西弗斯笑问。
“不是。”
“她真漂亮,难道你一点想法也没有吗?”
女人都这么八卦的吗?
莫蒙尘回头说“的确,论漂亮,她是比你漂亮,这点毋庸置疑。”
“你!”西弗斯两眼一瞪,比喜塔腊·尔晴生气的时候还要恐怖一点,不过莫蒙尘不怕。
西弗斯努力地压制怒火,幽怨地说“是哦,谁叫我年纪大了,肯定不能跟拖家带口的小姑娘比啊。”
“你的年纪确实不小,但我要提醒你一点,”莫蒙尘道,“那是她的弟弟。”
西弗斯又被气到了。
“你家在哪?”莫蒙尘又问了一遍。
西弗斯正在气头上,哪里肯告诉他答案?直接板着脸,两个腮帮气鼓鼓的,眼睛也不知道瞥向哪里去了。
“你的时间非常宝贵,请你不要无谓浪费。”
莫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