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心脏。
当他们怀着无限的恐惧,进入到濒死状态的时候,眼中留下的最后的景象,是一个无法分辨出眉目和外形的怪物,缓缓的拎着滴着他们的血的短刀,从他们身边站了起来,如同黑夜中的恶魔一般,让他们在弥留之中,只剩下了惊恐。
他们想要示警,警告营地里还在忙着煮饭休息的那些同伴,可是被切断的气管,让他们无法发出声音,被破坏的心脏,迅速的流逝着他们的生命,他们除了抽搐挣扎之外,已经什么都做不了了,只能如此窝窝囊囊静静的等待着死亡最后的降临。
这伙鬼子确实托大了,因为他们确实不了解他们的对手,以至于他们设置的警戒哨数量并不多,而且没有做好伪装,或者是提高警惕。
以至于当他们南侧外围的几个警戒哨,被一个个摸掉的时候,营地里的鬼子们却一无所知毫无察觉。
在确认几个日军哨兵都被解决之后,赵二栓手拢在嘴边,发出了夜枭的鸣叫声,很快方汉民等特务营官兵们,就纷纷像是夜魔一般的出现在了他们的眼前。
方汉民也不明语下命令,对着前方打了几个手势,部队调整了一下队形,所有人都最后检查了弹匣或者弹仓里面的子弹,接着又纷纷从身上摸出了一颗手榴弹,攥在了手心之中。
队形缓缓的散开,保持到了数步距离上,四十多个夜煞般的特务营官兵,再次缓缓的迈开了双腿,用脚感知着地面的情况,尽最大可能不发出令人警觉的声响,一字排开组成了一张死亡的网,向着营地里的那些日军罩了过去。
直到他们已经接近到鬼子临时宿营地四十多步范围的时候,营地里的鬼子们还是没有发现危险的降临,一个个都把注意力放在了正在熬煮着糙米和他们随手采摘的野菜的饭盒里面,不时的用勺子搅动一下饭盒,以免他们的饭给熬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