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这就是证据。”郁证说完,便勾起了嘴角,笑容肆意。
赵笙韵在心里默默抚额,这可真是一个妖孽,连贱贱的笑容,便觉得风情万种。
似乎,风情万种这个词,放在一个郁证这样的铁血男儿身上似乎有些不太妥当。
但是,赵笙韵确实是这么想的,再没有另外一个词语,能够形容这样的惊艳。
惊艳归惊艳,这个又不能拿来当饭吃。有些事情,还是要说清楚的。
赵笙韵的心里莫名的有一丝担心,这次的事情来者不善,完全是冲着她来的。
她实在是有些担心,现在不说,怕以后有可能再也不能说。
“郁证,你明白的,从严格意义上来说,这并不证据,我只是不希望你有一个孤独终老的结局,你不应该是那样子的。”
赵笙韵说话间,巴掌大的脸上,也增添了一些严肃,看起来十分违和。
郁证闻言,脸上也有了凝重之色,“我也再跟你说一遍,我希望你记住,如果不是你,那么我未来的计划里,不会放进任何人。”
……
赵笙韵闻言,美目圆睁,如此郑重其事的语气,如此深情款款的话语,她几乎都要在沉溺于其中。
然而,不能。
不能够。
然而,赵笙韵深切的明白不能。
如果此刻不明不白的沉溺其中,那么终将会有一日溺亡在不明不白里。
“郁证,如今我被抹黑的一无是处,你也觉得我会是和你陪伴余生的那个对的人么?”
赵笙韵有些忐忑的将自己的不安问出口。
这种感觉太煎熬,就如同将一块烫手的山芋从自己的手上交到了别人的手上。
如果称心如意的话,那个人便应该是不管你交付的是脆弱不堪的真心还是灼热的烫人的心,都妥妥的安放。
并且,捧在手心。
但是更大的可能,一般会是将你好不容易愿意去相信去托付的真心,嫌弃太烫手,一把抛开,然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即便上一刻,那个人对你的甜言蜜语是“非你不可”也好,“相伴一生”也好,不过都是短短的一程山水。
所以,此刻赵笙韵的目光有些灼灼的注视着郁证,观察着他的反应。
郁证感受到了赵笙韵的目光,微微的笑了笑……
赵笙韵忽然觉得刚才让她温暖的笑容,此刻间有些不可捉摸。
深不可测的感觉没错了。
就在赵笙韵有些恹恹的耷拉下头颅,几乎快要放弃的时候,郁证终于开口说话了……
“笙韵,你要知道。”
“嗯?”赵笙韵从膝盖里抬起头来,有些不明所以。
“在我这里,没有什么对的人。”郁证用自己的大手,包裹住赵笙韵的小手。
触觉里是一片冰凉,顿时有些心疼,这个女人暗地里到底默默承受了多少。
“哦,我知道了。”赵笙韵闻言,有些烦躁的拨了拨额前的刘海儿。
她明白,这就相当于拒绝了。
她早该知道的,像郁证这种天纵的奇才,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大家子弟怎么会有他们这些凡夫俗子的感情呢?!
终究还是她赵笙韵僭越了,她早该认清自己的处境和现实,在虚妄的泥潭里攀爬个什么劲呢?
郁证望着赵笙韵的情绪变化,微微将眉头一皱,这女人理解错自己的意思了么?
“在我这里,只有我认对的人。”
郁证斜睨了赵笙韵一眼,观察到她重新抬起头来有些呆滞的神情,满意的笑了笑。
赵笙韵望着郁证的眼睛里,熠熠生辉,似乎有小星星在发亮。
“可是……”她似乎还有一些迟疑。
“没有可是。”郁证回答的斩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