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证若无其事地补着塔刀。
“不是……我……你和我说一下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好吗?”室利密多罗的声线都开始颤抖了。
“倒是没有什么问题……不过就算我和你说了昨天都发生了什么也没有意义啊,你错过的又不只这么一点。”
“还有其他的吗?”室利密多罗尖叫起来。
“为什么你会觉得你遇到我之前将近六十天会没有发生事情发生?”郁证甚至回过头看了室利密多罗一眼,虽然压根就看不到她的脸就是了。
“我……你……”她变得语无伦次了,郁证趁机继续说“这倒还好,昨天的事情你还可以问问你们侍长,但问题是之后我肯定还会和赵笙韵单独相处。我也不可能天天专门花时间和你说历史时间啊,我事情还多呢。”
室利密多罗沉默了一会,接着像是下定决心一样“您能让我不管什么时候都跟着您吗?我什么都能干的,只要您能让我随意记录,不管让我做什么都行!”
郁证摊开了手“这不可能吧,就算我不介意,赵笙韵和我之间肯定也会有事情不能让其他人听到啊。”
“那……为什么昨天晚上丝丽娜迦能在哪里听你们的对话?”室利密多罗开始着急了。
“她帮赵笙韵处理公务。”
室利密多罗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那您能让我帮您处理公务吗?”
“这个……我的公务都是什么你也知道,一般人不一定能处理的来的……你不要说自己会努力的,这不是努力能做到的事情。”
郁证感觉室利密多罗坐在后面都要急哭了,又说道“不过我倒是挺需要一个帮我处理公务的人的,要不你先过来试试,不合适我再换。”
“真的可以吗?”室利密多罗的眼中焕发了光彩——郁证是这样猜的——她甚至很没有风度的扑到郁证身上,像是要隔着座位把他勒死一样。
郁证把她的手从自己的脖子上拿开“能当然是能,不过如果你干不了的话我是会把你换掉的。”
“不用怀疑,我一定能行。”室利密多罗兴奋的手舞足蹈。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司机脸上的表情。
郁证也很兴奋,他白白骗了一个求着加班的秘书帮他处理事务,还是不用付加班费的那种。绝对比白嫖一个克久霍拉好得多了。那个小子看到加班的机会都不知道珍惜,还要郁证来提醒,实在是不合格。现在这个可比他要好得多了。
郁证看着室利密多罗,笑容一点点扭曲起来。
圣拉米希瓦尼大神殿的讲厅里,又一次被不知道多少人挤满了。现在很多人已经开始暗搓搓地期待室韦蒙兀的讲座了。虽然他们不认同室韦蒙兀说的话,但看他和老师们对喷实在是太开心了。甚至昨天晚上已经有人带着枕头和被子睡在这里,只为了第二天能够坐在离室韦蒙兀近一点的地方。
“他来了!”一声被压抑的叫声吸引的所有人的注意力,他们知道室韦蒙兀此时就在大神殿之中,每个人都紧绷了神经。
当郁证走进讲厅的时候,他感觉所有人目光都被自己吸引了,这让他的心脏开始缓缓加快,肾上腺素也很及时的到位。他走到讲台上拿出自己背包里的讲案放在讲台上,然后就开始了自己的宣讲。
“愿诸位心宁平安。”郁证后撤一步,然后把自己的右手放在胸前,左手平举,微微低头。众人齐齐地朝郁证低了低头,以示回应。
郁证收回礼节,然后说“我之前和诸位讲述了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就是实践,也给诸位简单的实验了一下如何检验真理。那么我想问诸位我们该怎么看待如此简单的道理居然整整一万年都没有人质疑呢?”
郁证看着下面的听众,他们全都正襟危坐,没有任何一个人主动开口。过了好一会,郁证才又说道“怎么,各位没有想法吗?”
一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