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头撞之。

……

白素贞确实不是法海的对手，哪怕她修行一千多年，就有了近七千年的道行。

而且神人鬼妖的等级划分，也从侧面证明了妖力本身就不如法力，无论是道家法力还是佛门法力。

打伤法海的代价，就是她自己重伤的结果。

幸好在最后法海喊出‘袈裟’的时候，她成功逃脱，不然的话，也会和小青一样被法海镇压在金山塔下，步入这个世界的她，本不应该出现的命运。

拖着重伤的身体，白素贞咬着牙飞到了骊山，找到了黎山老母想要寻求公道。

“奇怪，真奇怪。”

黎山老母不等白素贞说话，就已经掐指算出了前因，正常情况下，以她所拥有的境界，就算是算出一些后果也是正常的，可这一次她什么都算不到。

“是谁出的手？”

黎山老母虽然地位尊崇、实力雄厚，但比她厉害的仙神佛妖两个巴掌再加上两只脚的脚指头都数不过来，这些仙神佛妖也都能够干扰到她掐算。

活的时间越多，人就越多疑，就算是神仙也是一样。

黎山老母觉得是有大能存在关注到了秦横，所以不愿意出手，也不愿意让白素贞借她的名字，免得沾上了什么不该沾上的因果，就像那封神时期的石矶娘娘一样，凭白受辱。

“念在往日的师门恩情，你可以在我这骊山安心休养，其它的不要再提。”

白素贞虽然原本就没报太大的希望，但听到这话还是有些失望，但黎山老母说的话就是金科玉律，没几个存在能够改变其意志。

“谢过师尊。”

白素贞被人带了下去，就开始游说同门助拳帮忙，可黎山老母不想插手，她门下又有谁敢出手？

只有一个叫钟无艳同门师姐，犹豫了几天之后见白素贞还是每日咳血不止，忍不住说道“师妹，我这里有一粒金丹，虽然不是老君炼制的，但也能恢复伤势，师妹收下赶紧服用了吧。”

白素贞有些错愕，她其实并没有表现出来的这么惨，所作所为还是想要博取黎山老母的同情，就算是不直接出手，指点两句也是有用的。

“谢过师姐。”白素贞收下金丹说道“此恩必报。”

钟无艳摇了摇头，又叹了一口气说道“师妹，虽然师姐我也犯了忌讳，但还是要提醒你一句，人妖殊途，切莫轻易动真心啊。”

白素贞愣了愣，想要解释不是自己喜欢上人了，而是小青喜欢上人了，可一想到钟无艳这个师姐的故事，解释的话就说不出来，怕被误会了。

钟无艳本来是一介凡人，有幸拜入了黎山老母门下，那还是战国时期，有一天在山中遇到了上山打猎的齐宣王，结果和齐宣王一见钟情。

可因为一个叫夏迎春的女狐狸精也喜欢钟无艳，所以就跑到了齐国魅惑齐宣王，期间发生的故事不足道哉，最后三人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s推荐郑秀文版《钟无艳》。）

然而凡人寿命有限，齐宣王死后，钟无艳和夏迎春就都回了山，本以为可以厮守终生，却因为犯了天条，又没有人间帝王的庇护而被斩断了‘孽缘’。

“师姐说的是，师妹一定谨遵教诲。”

白素贞救妹心切，所以也说不出多少好话来，只是把恩情记在了心里。

钟无艳也理解白素贞的心情，她之所以愿意帮忙，也是因为觉得白素贞和那个叫小青的，还有那个叫什么秦法湖的男人，和她、夏迎春、齐宣王比较像。

“师妹好生休养吧。”

钟无艳离开之后，白素贞就吞下金丹恢复伤势，可让她没想到的是，这金丹不仅痊愈了她的伤势，还让她的道行更进一步。

恩情有些太大了啊。

白素贞也没时间多想了，她晚一天小青就要多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