暇的容颜正半映在阳光里,半笼在阴影里,一头墨发柔顺披散在脑后,时而随微风轻动,一袭雪色的锦衣贴在身上,露出他白皙的脖颈以及手腕,浑身上下似乎都散发着一种极为惑人的魅力。明明是个男子,却比一个女子还要能够迷惑人心。
“阿染回来了?”容袭提了提唇角,双手很自然地拉住了走到他软塌旁的玉染的玉手。
“苏久说宫里来人给你送了请帖,叫你晚上去宫里赴宴,你不准备准备吗?”玉染神色平静,一双凤眸里微光闪烁,语气听起来倒还是柔顺得很。
容袭没有回应玉染的问话,而是眨了眨眼,微笑着问道“阿染是不生容袭的气了?”
玉染闻言,道“你觉得呢?”
说实在的,她今日早些出门的时候也压根没有在生气。像他们两人这般的性子,定然是打小就一直习惯了互相“讽刺”至今的,如果只是些平日里寻常的小事,她几乎不会去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