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是有所顾忌地没有解释。
“还嘴硬呢,上一次你都已经被人追杀,结果被打败,吃了这么大的亏。结果旧伤未愈,你居然又去这么虐自己……”慕容安澜一本正经地叹了口气,脸上的神情似乎真的是替竹良惋惜至极。
“算了,我不与你争论这些。”竹良叹了口气,接着眼中变得认真凝重起来,他抬头看着慕容安澜道“我和她有事和你说。”
“什么事?”慕容安澜诧异。
“我们……”竹良才刚刚开口,就即刻被来人打断了。
来人是一个身着一袭墨衫之人,他的身影悄无声息地便来到了慕容安澜的身边,让在场的三人皆是一怔。
“五公子。”这墨衫之人似乎只将慕容安澜放在视线之中,他朝着慕容安澜作揖,随后恭敬地开口。
“诶,你是……”慕容安澜愣了愣。
墨衫之人也未多说,他从袖中摸出了一封蜡黄的信封,交到了慕容安澜的手中,“这是四公子给你的,还望五公子务必仔细看完。”
“是四哥!”慕容安澜眼中一亮,恍然醒悟。
“那属下也告退了。”墨衫之人离开的时候,目光之中是恰好扫过了站在一旁的玉染与竹良,他的目光在瞥见玉染的一刻面上似有些许惊异之色一闪而过。但最终他也什么都没有再说,只是与玉染擦肩走过。
待到玉染再转身去看的时候,那墨衫之人已然不见了踪影。
玉染的目光转向慕容安澜手中的信封,她凤眸微敛,神情莫测起来。
刚才那个墨衫之人对慕容安澜说这是四公子给你的。
四公子……也就是说——是容袭。
说实在的,玉染自从给卓冷烟留下了信函从宁国离开之后,她便没有再与红月阁的人联系过,自然也不会关注有关容袭的消息。
容袭与华君的矛盾已是闹得愈演愈烈,从暗斗至明争,又从明争至暗斗。可以说,这次容袭归华,可以说对他来说并不是十分有利。
处于被动的一面总是吃亏的,但玉染就是觉得如果是他就一定可以想得出应对的办法。若是别人问她为何对容袭如此自信,她约莫也只会笑着道一句因为他是容袭啊。
就算她玉染现在与容袭的关系确实尴尬,可这并不妨碍她对容袭的信任,就好像容袭也一定会无条件地相信她的能力一般。
“什么四公子给你的?刚才那个人感觉像是个隐卫,他喊你五公子,也就是说,这封信是你四哥给你的了?”竹良眉头微蹙,却是心中立刻明白过来。
“恩,应该是。我四哥以前从来都没有主动找过我的,这次让人给我送来信,恐怕是碰上什么十分要紧的事情了。”慕容安澜一边点了点头,一边直接将信封撕了开来。他抽出了信纸,手腕轻轻一抖,直接将信纸抖了开来。他的目光极为专注地从信纸上的每一个端雅字迹之上扫过,越是往后面的内容看,他的脸色越是凝重起来。
“发生什么了?”玉染的脸上没有往常的笑意,而是用着一种平静到极致的语气开口。
“我四哥他好像遇到很大的麻烦了……”慕容安澜拧着眉,他捏着信纸的手垂落到了身侧,而与此同时他蓦地抬头。他看向玉染,沉吟许久之后,他的面上浮现除了些许歉意之色,他小心且犹豫着开口对玉染道“对不起,阿玉,我……那个,我可能……可能现在立刻就得离开昊天宗了。”
“离开昊天宗?”竹良用着一种别有意味的眼神瞧着慕容安澜。
而玉染闻言,略微一顿,接着轻笑一声,“那且正好。”
“什么正好?”慕容安澜对眼前两人表露出的反应觉得有些奇怪。
“我们刚才也正在说,准备回来收拾一下,便离开昊天宗。”玉染微微一笑,开口解释道。
慕容安澜听着,果真也惊讶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