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
在这种商国朝局十分敏感的时期,她在夏侯铮面前的表现越是轻松自然,说得话越是锋芒露骨,那夏侯铮就会认为她的身份并没有表面上那么普通。为了不在这种特殊时候惹出更大的麻烦,夏侯铮肯定不会选择轻举妄动。
“阴险,太阴险!“竹良也算是听明白了,于是连连扼腕叹息。
玉染笑而不语。
“哎,你们两个人都在这儿站着作甚?”慕容安澜刚巧回来,遇上的便是站在院落门口的玉染和竹良。他好奇地问道“你们刚才在说什么呢?什么阴险?”
“我们在说世道阴险,人心险恶,不得不防啊!“竹良先玉染一步开口,他仰头感叹,言辞声色皆是恳切。
“你说得……好像也有道理。”慕容安澜愣了愣,但还是抬手摸了把下巴,随后断断续续地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