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她泪眼朦胧中又为自己写下了一断肠词:
一袭却尘,
谁许芳华绽放,
误了流年?
谁管浮生若梦,
断了思想!
拈花微笑,
只为转身时刹那得凄美。
莫回头且放开,
修行人打开心境别有洞天!
最后,她狠狠心,删去了那个让她终生难忘的短信。
晚上十一点,大醉的钟飞终于酒醒了,他拿起枕头边的手机,看了看时间。又晃了晃有些疼的头,看见身边已经沉睡的妻子,然后悄悄起来,蹑手蹑脚地去客厅找水喝。
客厅里一片黑暗,打开灯,倒上了水,他就随手查看起手机短信。过年了,满天飞的祝福拜年的信息。无聊地查完了收信箱,又查信箱……
一条条大同小异的信息,看的乏味极了。正准备退出时,眼睛一扫,却现有一条信息好像与众不同。
诧异之下,他打开一看,原来是给绣月的。
再一看内容,“刷”的一下脸都白了,急得他瞬间出了一脑门子冷汗。
他实在想不起来,啥时候写的这些东西,也想不起来啥时候过去去的。他看了看送时间,心里一阵阵懊悔。
这可怎么办呢?以后还怎么见面。绣月会怎么看他,自己的老婆有没有现这条信息呢?他懊悔地只想碰墙。想来想去,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绣月并没有回复他信息,也许这条短信,也被她的其它新年短信给淹没了呢。也许妻子就没现这条短信,因为她极少动他的手机。想到这里,他手脚麻利地删除了那条短息。然后坐在那里不断地安慰自己……
果然,此后绣月从没有提过这件事,自己的老婆也没提过。看来她们都没有现那条短信,钟飞这才放心的过了个年。
可是有人家的年,过得并不痛快。
同样是正月初三,楚天阔和钟桂兰老两口坐在沙上闷闷不乐。
原来,小儿子楚云飞再婚后,第二年就生了一个大胖小子。白白胖胖,惹人喜爱。
谁知,在去年夏天,就反复低烧,最后竟查出来是白血病。
小两口,四处求医,最后只有一个结果:骨髓移植。
可是中华数据库里并没有找到能够配型成功的志愿者。只能从亲人里面找了。可惜,老两口和小两口,甚至孩子的姥爷姥姥都没有配型成功。老大家,和老二家都不愿意检查,更不要说捐献骨髓了。医生说同父同母的兄弟姐妹间,配型成功几率最大。现在计划生育查的严,即便他们也曾想偷生,可是一时半会也怀不上。但是孩子的病情一天天加重,根本就等不及。
这可愁坏了老两口。
第二天,钟飞携妻子儿女过来给姑姑姑父拜年。还有专门从老家赶来的钟家三舅家的大小子和二小子夫妻。
热热闹闹,一室喧闹。
磕头拜年,酒饱饭足之后。大家顺便说起了楚云飞儿子的病情。
望着一筹莫展的姑姑,二小子突然想起了之前的嫂子绣月。
随即提议道:“我云飞哥之前离婚的那个媳妇,不是会很多东西吗?咱们不行就求求她,没准她有办法呢!”
“对呀!”钟桂兰眼前一亮,一拍大腿,恍然大悟:“怎么把她忘了!她会弄那些东西。没准就能救了咱们孩子。让她把她儿子的寿命借给咱们孙子不就行了。实在不行,她不是也生了一个小子吗,让那个孩子去查查骨髓,看看能不能配上型!”
钟飞:“……”
二小子:“……”
尤其是二小子突然有些后悔了,他会不会被绣月骂死……。
一时间,楚云飞和妻子也来了精神,一家人居然商量起来何时去找绣月,让她过来一趟。
楚云飞现在的妻子虽然跟绣月一直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