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很顺利?当天晚上,法事做完后,已经进入子时。绣月和冰蕊回到宿舍后,冰蕊还没有从今天的事情中回过神来,太震撼了,她想不通薄薄的纸片剪的小人居然能自己站起来走动。她一路上喋喋不休,回到宿舍依然兴奋不已。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问个不休。绣月头疼不已,用被单蒙住头,掩着耳朵不在理她。
“好了,绣月,不要不理我,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保正让你睡觉,好不好”冰蕊拉着绣月的被单哀求道:“今天你在我姐家院子里看了一圈,就知道她老婆婆眼睛不好,还说她家女的身体都不好,你是怎么看出来的?以后怎么破解。求求你,告诉我呗”
绣月哀嚎一声,从枕头底下拿出手表看了看时间:“祖宗,现在已经凌晨两点了,你还让不让我睡了,明天还要早起上班呢。”
“你只要回答完我,就让你睡”
“你姐家枣树有问题,尤其是院内的那一棵稍大的。记住,门口老枣树只要是树枝指向大门的,砍掉!院内的枣树枝指向门窗的树枝砍去就没事了。”
“为什么?”
“天机不可泄露。”绣月打了个哈欠转过身去,自顾睡去。不再理她。
绣月自工作以来,下班之余,常常沿着厂子的小路走向那片小果园,小果园一侧是个小小的鱼塘。平时她最喜欢穿过果园坐在小鱼塘边的草地上放飞心灵。
她喜欢蘸水怒放的桃花,喜欢它一枝如画为谁春!
现在已是初秋,早已没有桃花可赏。她置身于这一片绿油油的草地。胸中的抑郁喷薄而出。于是情不自禁地,又一次泪流满面,低着头,轻轻的,吟唱着,心里的歌:
一条小船飘四方,
风吹雨打折断浆。
浆儿不知何处去
留下小船苦飘荡,苦飘荡。
一条小船千重浪,
浪浪打在儿身上。
爹娘不知何处去,
留下孩儿心悲伤,心悲伤。
哪怕狂风吹,
哪怕巨浪打。
吹不散,打不断。
人世骨肉情谊长,
吹不散打断
人世骨肉情谊长。
……
“绣月,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让我好找!”她听到声音回头一看,原来是冰蕊。
“没什么,就是在这里清净一会儿。”
冰蕊眼神有些奇怪地上下打量着绣月,小心翼翼地问道:“你哭了,怎么了,谁欺负你了,还是发生了什么,告诉我,好不好?”
她轻轻的摇了摇头,说了一声:“伤春悲秋而已”
冰蕊见她不愿意多说,也就识趣的没有再继续问下去,只是默默地,从兜里掏出一包纸巾,递给给了绣月,她接了过来抽出一张擦了擦眼泪,然后破涕为笑:“死丫头,找我有事吗?你就不能让我自己单独待一会儿,天天缠着我,幸亏咱们两个都是女人,否则我还真以为,我们两个是在搞对象。”
冰蕊被绣月幽默的语气逗笑了。突然,把脸一拉正色的说道:“我这有一封书信,是有人托我交给你,我只是纳闷你们两个怎么有了连系。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我问他,他也不说。”
绣月一愣:“谁啊?什么信?”冰蕊一听呸了一声,头一扭佯装生气的说道:“你们俩还要瞒着我,你更是装傻充愣,当我是傻子呐,今天你要是不给我老实交代,这信我就是不给你。”
“陈慕华,我姐的小叔子,你还装不装啊,我都说出名字来了。我真是闹不明白你们是什么时候联系上的。一定是帮我姐的那一次啊,因为之前你们不认识啊。不过你真有眼光,我姐姐的小叔子,可是名牌大学毕业的才子呀。今年大学毕业分到了像文化局,工作单位也好,工作也清闲。平时没有事情,就爱写写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