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汗流浃背,气喘吁吁。
绣月是第一次来,她看到门前有一颗特别大的枣树,这个枣树长得特别的旺盛,树身足足有海碗口粗细,枝干虬曲蜿蜒。看样子至少也有七八十年树龄了。树上结满了密密麻麻的小枣,压的枝头都弯弯下垂。冰蕊的婆婆早早在门口迎着。见她们来了,赶紧招呼进去。
屋内冰蕊的姐姐正抱着孩子在床边坐着流泪。旁边一个约二十六七岁的男子,赶紧过来,让在桌旁请喝水。冰蕊的姐姐,绣月倒是见过,姐夫她不认识。在屋里边还有一个文文静静的男子,看起来20多岁,瘦瘦高高,戴着一个金丝眼镜。文文雅雅的站在那里,好奇的打量着绣月。
绣月看了看冰蕊姐姐怀中的孩子,那是一个两岁的漂亮的女孩。孩子虽然已经睡着,但长长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山根处隐约可见一片暗青。绣月轻轻拿起孩子的左手,在她的中指根部暗暗使劲一掐。孩子却依然沉睡,没有任何反应。她心里有了几分成算。然后不顾大家焦急期盼的眼光,走向屋外,冰蕊紧紧跟在她后面。
院子里也有几棵枣树,三小一大。小的虽然不算很粗,但是很茂盛,也都挂了果。其中一棵大的,枝繁叶茂,硕果累累。更为稀奇的是它的一个大枝干直直的指向住房的窗前。
“哎”绣月长出了一口气,看向好友说:“你姐家这是老宅基翻盖的新房吧?并且这个院子不止你姐一家三口住。应该还有上岁数的老人跟着住,还是女的。并且眼睛不好,身体更不行。只要在这个院里住的女人,身体都不好。”
“是啊”,早已在屋门口伸头探望的婆婆赶紧走过来吃惊地说到:
“这房子是我婆婆的老宅,孩子结婚时给她们翻盖了新房。也给我婆婆留了一间。他们平时都在一块儿住。前天我大姑子家过庙会,把婆婆接过去住几天。我婆婆是个瞎子,身体一直不好。我这儿媳妇刚结婚时,年轻力壮的,自从添了孩子后,落下了月子病。就天天的病歪歪的。我和他爹没在这边住。她小姨告诉你的吧”说完看向冰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