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第三个危机。”
这事,完颜襄完全不知道。
完颜襄问:“平原公,不如明说。”
“东施效颦。”
“何解?”
韩侂胄解释道:
“我买地,不断的买,可我却在研究怎么种田,怎么样提高粮食产量。而你们买地,只是给家里增加了一张地契,却不种田,但税收却没少。谁富了,谁穷的活不下去。马背上的人习惯了锦衣玉食,你们还骑得了马?未必吧。”
完颜襄只知道税收没减少,却真的不知道有多少田地荒了。
至于韩侂胄所说的,当今的金国贵族能不能骑马这事,完颜襄清楚的知道,贵族们变弱了,而且非常弱,许多人都拉不开弓。
韩侂胄其实只说了一半。
真正的危机是金国贵族不断的在奢华的生活中变的腐化,他们的土地荒废只是其中很小的一部分。
更严重的是,金国一直在模仿大宋举行科举,贵族们玩的很开心。
遗憾的是,金国的强大是建立在军事实力上的,他们玩科举搞的中低层官员的能力、水平大幅度的下降,除了会欺压百姓之外,没别的本事。
而且金国也没有一套完整的官员监督体系,纲纪松弛。
这些,韩侂胄是不会讲的。
他是来给铁木真挖坑,顺便给金国挖几个小坑,不是来救金国的。
次日。
因为金国皇帝的枕边风吹的够强烈。
若让韩绛来形容,这枕边风至少十七级台风的水准,仅一个晚上,也不知道李师儿给金国皇帝吃了什么,一条没有经过朝堂讨论的金国圣旨直接下发。
开恩科。
于明年二月开考,考试的地点放在曲阜县孔庙,朱熹进大金礼部左侍郎,为这次恩科的第一任主考官。
韩侂胄就在迎宾苑,在收到韩绛家书与赵汝愚私信,还有大宋朝堂的公文之后。当着金人的面写了一封家书。
家书的内容是:夏收在即,儿可有用心。
就这九个字。
金国大贵族们听到这事之后,无一例外的都带着一丝鄙视。
土地的数量只是炫耀自已财富的手段,只有真正的农民才去操心田里的收益。
韩侂胄开始代表大宋,开始与金国进行谈判。
大宋朝廷的公文只有一个内容,别赐姓,咱赔钱什么的无所谓,咱大宋还要点脸呢。
这次在朝廷很大方,给韩侂胄的权限达到了四十万贯。
也就是,只要不赐姓,大宋愿意给金国每年多四十万贯的钱与帛。
绛色大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