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如此一说,王生这才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几道经脉,却是在不停地缓缓蠕动。似乎随时随刻都有一丝真元,自动转化为各系的魔力,被‘幻纹蜃珠’吸走。
但是这股吸力极其微弱,王生打通‘任脉’之后,真元的恢复力又大幅度提升,只要他不主动催发魔力,凭‘蜃珠’的这种速度,一辈子也吸不干净。
难道这块泥巴要一直贴在自己掌上不成?王生越想越是别扭,他柔声询问陈青娥有多少魔力,需要什么条件才能让自己离开。
可是陈青娥心中恨不能把王生剥皮抽筋,那里还肯回答。王生晃着匕首刚想恐吓,她竟然双手结印,真的要引爆‘蜃珠’,吓得王生连忙松开匕首,又扑到床上把女孩的手脚压在了身下。
不过这次陈青娥到是学乖了,她害怕对方再来亲她,也没在大声喊叫,只是拼命地挣扎,同王生在床榻之上翻滚了起来。
就在他们两个打得不可开胶之极,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呼唤之声,那个名叫阿柳的侍女,一边上楼,一边高声说道“小姐,刚才可是疼的厉害了吗?阿柳来了,咱还是再照一下光系卷轴吧。”她一边说着,一边推门走了进来,手中还托着一盏明亮的魔法灯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