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侍,你先送三郎下去吧,明日午后朕再接着听三郎讲这个。”
沈敏倒也没指望一次就说服赵构,听到对方让自己明天再来,他也没有多问什么,行礼告退后,就一言不发的跟着康谞下了楼。
听着脚步声渐不可闻,赵构方才幽幽出声道:“张阁长,你觉得这个年轻人如何?他说的劳动、财富、货币、铜钱这些东西,可行吗?”
张去为沉吟了一会,方才回道:“洪景严的论钱制札子,臣还能看的明白。但是这位沈三郎今日说的这些,臣虽然听得懂他说的每一句话,但是把它们都联系起来,臣就迷糊了。臣不知可不可行,还请陛下恕罪。”
赵构负手站在窗前,望着楼下成片的松柏,苦笑着说道:“朕也是听的迷迷糊糊的,又岂能怪罪于你。不过这沈三郎能够将这些东西联系起来自圆其说,这就相当的了不起了。你把沈三郎今日说的都整理一下,记下来让朕慢慢琢磨琢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