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说。
“是啊,我记得向东那时候还只有三岁,现在这么大了,你这儿子,看到我好紧张啊。”老头说。
原来两人认识。
“向东,快叫爷爷。”父亲说。
“叫什么爷爷?叫我高老头吧。”
“那可不行。”父亲说。
“我说行就行。”高老头上下打量着我,“这孩子长得很精神啊。”
“我去拿好酒,我们要好好喝一喝。”父亲说。
外面响起了车笛声。
是宁小楠来接我了。
宁小楠下车进来,“渴死了,向东,给我拿瓶水。”
“你去冰箱里拿吧,想喝什么喝什么。”我说。
“这是谁啊?”高老头问道。
父亲把高老头拉到身边,小声说道,“这是向东的女朋友。”
父亲说这句话,被宁小楠听到了,她回头看了一眼我父亲,眼神冷冷的,她回过头,嘴角却挂着一丝微笑。
“好啊,向东这女朋友真漂亮,跟仙女一样。”高老头说。
宁小楠拿了一瓶矿泉水,看了高老头一眼,冲我说道,“走吧。”
“江老师想跟我一起去,他想看看舞林高手。”我说。
“可以啊。”宁小楠说。
“向东说你的老师是国前六的职业摩登舞选手?他叫什么名字?”江帆说。
“程明老师和郝蕾蕾老师。”宁小楠说。
“原来是他们,早就听说过了,很有名。”江帆说。
“走吧,小楠。”我说。
“我也要去看看舞林高手。”高老头举起手来。
“别去了,有什么看的?”父亲说。“我这有好酒。”
“我不喝酒了,我要去看看。”高老头说话怪声怪气的。
“那就一起去吧。”宁小楠说。
“谢谢了,小美女,我是刘向东的爷爷,亲爷爷。”高老头说,“你就喊我高老头就行了。”
“爷爷好。”宁小楠说。
“别喊爷爷,还是叫我高老头。”高老头戴上墨镜。
“好吧,高老头。”宁小楠甜甜地叫道。
高老头应了一声,喜上眉梢,“你这儿媳妇,我认了。”
“我脑子有点乱。”江帆说道。
高老头又戴上口罩,似乎很不愿意给人看到他的脸。
“老头,你怎么还戴口罩?生病了?”父亲问。
“没病。”高老头手指着外面,“你看这天气,乌烟瘴气的,病毒细菌太多,不戴口罩,出不了门。”
我朝外面看去,蓝天白云,风吹着树梢。
这真是一个怪老头。
上车前,高老头从冰箱里拿了两瓶啤酒,看样子这老头和江帆一样,也是个酒鬼。
上车,高老头和江帆坐在后面。
江帆用牙咬开啤酒瓶盖,喝了起来。
高老头摘下口罩,也用牙咬,但咬了一会,没什么动静。
“我帮你开瓶盖。”我说。
“不用。”高老头冲我摆手,继续咬着瓶盖。
车开到教室楼下,高老头还没有把瓶盖咬下来。
宁小楠捂着嘴笑了。
我和江帆也跟着笑。
下车时,高老头不忘把口罩戴上。
进了舞蹈教室,里面空无一人。
“程老师还没来吗?”江帆说。
宁小楠看了一眼手表,“还要等一会才能来。”
高老头拿着酒瓶坐在角落的地板上,他俯身手摸着木地板,手指敲了几处地方。
“这老头挺怪的。”江帆说。“难道这地板下面藏着金砖?”
“这口罩还戴着呢。”我说。
宁小楠走到高老头跟前,“高老头,我这里很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