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钱啊?”包胖子说。
no块。”罗二喜说。“哪有这么多钱?”
“没钱,你们就别学,学跳舞很费钱的。”刘娜说。
刘娜去更衣室换衣服了。
“那女孩看上你了。”包胖子说。“她妈也看上你了。”
“看上我很正常,谁让我这么帅呢。”我说。“我们走。”
“老大,这刘老师交房租能用得了五千块?”包胖子说,“她骗你钱的。”
“不会的。”我说。
“去哪弄这么多钱学跳,跳舞?”罗大喜说。“她这是抢,抢钱啊,别学了。”
“必须得学。”包胖子说,“这行业有前途,比拦路抢劫还划算。”
“老大,你想什么呢?”罗二喜问我。
“我再想,跳斗牛舞没有牛怎么行?”我说。
“老大,你别想了,你就是牛。”包胖子说。
“晚上去哪?去看电影吧。”罗二喜说。
“你们去吧,晚上我要去教堂的学习班。”我说。
“那修女不是冬梅。”包胖子说。
“和冬梅没关系,我打算信上帝了。”我说。
“老大,你不是信佛吗?”罗二喜说。
“凡是神仙,我都信。”我说。
包胖子笑了。“老大,真好,以后这尼姑和修女都是你的菜了。”
“晚上我,我也要上学习班。”罗大喜说。
“不是学习班,是天主教慕道班。”包胖子说。
“我也学,我也要信上帝。”罗二喜说。“对了,晚上去哪吃?教堂管饭吗?”
“教堂能有什么好吃的?”包胖子说。“老大,你晚上给那个修女带个香辣猪蹄吧。”
“饿了,晚上就吃猪蹄。”罗二喜说。“回家。”
鸟围村的一天是从晚上开始的。
街道上熙熙攘攘,到处都是人,走路都得避让。
教堂院子里挂着一盏大灯,把院子照得通亮。
包胖子把三轮车停好,我们从车上跳下来。
神父邱引钢穿着白袍子,像幽灵一样,他很快消失在池塘后面。
包胖子的爹开着面包车从院子里出来。
“包果,回家。”包胖子爹喊道。
“一会就回去。”包胖子说。“爸,你来干嘛?”
“我来送面包。”包胖子爹说。
面包车出院子时,差点撞到卖新疆核桃的妇女。
教堂门口,一个修女拿着一个木箱子,箱子上面写着三个字奉献箱。
这修女又矮又胖,一脸的雀斑,额头上还有一大块黑色胎记。
包胖子冲我耳语,“她也嫁给上帝了?这女人,上帝也要?看来,上帝这活也不好干。”
“是啊,现在干什么都不容易。”我说。
“是不是让我们捐钱?”罗二喜说。
“有的话,就捐个百吧。”我说。
“只有一元硬币。”罗二喜说。
“好,捐出去,算我们俩的。”我说。
“行,一人五毛。”罗二喜掏出硬币,“我靠,还是港币。”
拿着打印的学习资料进了教堂。
欧娅蕾招呼我们坐下。
我抬起头,看到一只鸟差点撞到吊灯。
“我靠,这鸟还没飞走呢。”包胖子说。
“不是这只。”罗二喜说。
“就是这只鸟。”包胖子说。
“绝对不是,这只鸟大。”罗二喜说。
“就是这只,没错。”包胖子说。
“胖子,前面那箱子里是吊灯。”罗大喜说。
“知道啊,怎么着?”包胖子说。
“把这吊灯想,想,想办法弄,弄走,卖了,就,就够,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