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种辅助手段。
张夏侯氏听到女儿这么一说,便有些犹豫地开口道,“四娘迟几年,我倒是没什么意见。只是如今有几家也跟着我们这般做,万一这个事有什么岔子,那如何跟他们交待?”
自家大女儿难产的事吓坏了张夏侯氏,后面又听到宫里当了皇后的大女儿传出话来,说女子年纪太小就生子会有危险,让她暂停了四娘的议亲。
本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想法,她自然满口答应了下来。
只是后来,大女儿后面的做法,让她觉得未免有些不稳重。
再把四娘放在闺中多养几年,等年纪大一些再成亲,这本没什么。
但把这风声放出去,让锦城里跟张家关系好一些的权贵都知道了这事,几家有跟四娘年纪差不多的,如今都跟着有样学样,这可不是一件小事。
万一这事被人捉住把柄,说张家起了个不好的风气,只怕大女儿这个皇后的名声,也会受到影响。
“需要什么交待?”
张星彩看着阿梅婀娜的身姿消失在门外,目光闪烁,若有所思。
听到阿母这话,嘴里随意地说道,“他们要学,学着就是,又吃不了什么亏。”
“什么意思?你就这般肯定这种说法是真的?这世间十三四岁成亲生子的女子比比皆是,别的不说,就是我,不也生了你们几个?”
担心女儿,不想让女儿出一点问题。但凡有一丁点危险的可能,能让女儿规避就尽量规避,这是作为母亲的本能。
但相不相信这种说法,又是另外一回事。
而且就张夏侯氏本身来说,她开始跟着那个死婿的时候,其实也就是十三岁多不到十四岁。
“是不是真的,半年后就知道了。”
张星彩拿起宫女递过来的抹巾,擦了擦额头的汗,又站起身来,让宫女服侍穿好衣服,“不过就女儿自己来说,还是比较相信这个说法的。”
“什么意思?”张夏侯氏皱起眉头,“上回你只让人递了话过来,却是连说法的依据都没提,现在回府里来了,正好与我说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张星彩指了指门口,说道,“刚才那个女医工的主人是谁,阿母可知道?”
“自然知道,是那冯……”
张夏侯氏反应过来,“这话,是冯郎君说的?”
张星彩点点头,说道,“就是冯郎君所说,而且如今他手下,有一个医工,姓樊,乃是当年神医华元化的传人。那个樊医工,也认同这个说法。”
“冯郎君……”
张夏侯氏对冯永还是比较看得顺眼的,下意识地说了一声他的名字,然后才问道,“就算他是师从高人,所学博杂,但这等事岂能儿戏,至少也得有所依据才行吧?”
“依据便是半年后的南乡。”
张星彩笑笑,“冯郎君在南乡的工坊里,有一批妇人如今皆有了身孕,大概半年后就会开始生子。那些妇人,年纪最小的也有二九,最大的已经有二十三四。”
“只要她们当中能有一半平安生下孩子,那么,这个说法就是可信的。”
这年头,大汉要是有一半女子能平安顺利生子,那就大幸事。
“一批?那个冯郎君……他……他……”张夏侯氏惊呼,“一批妇人怎么会同时有了身孕?”
“冯郎君去年建了不少房子,只要手下部曲与工坊妇人成亲的,皆会送一套房子。而且听说,有一次,有近百对新人在同一天成了亲。”
张星彩面色古怪,看来她也是想不出近百对新人同时成亲,究竟是什么个模样。
张夏侯氏脸色更是五彩缤纷这冯郎君行事……怎的老是这般出乎人意料之外?
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