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不禁又有些莫名的惊慌,我这是,怎么啦?
“怎么啦?出了一趟远门,竟是与我疏远了?回来的这几日,此时才想起还有我这个叔母?”
关姬进出丞相府,根本不用禀报,轻车熟路地找到后院,果见黄月英正拿着一根竹棍仔细端详,也不知是在做什么。
黄月英看到关姬过来,笑了笑,揶揄说道,“也不知那冯明文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
关姬白皙的脸上登时一红,行了一礼“见过叔母。此事是侄女的失礼,回锦城竟没第一时间来看叔母,望叔母不要介怀。”
“啧啧”,黄月英提着竹棍不肯放下,绕着关姬看了一圈,“多少年了?我都记不得你上一回穿女装是什么时候了。没曾想为了那冯明文,你竟然又穿回了女装?”
“叔母误会了。侄女此次是为了进宫,这才穿的女装。”
关姬面红耳赤地辩解道。
“为了何事进宫?”黄月英坐下后,把棍子放到桌子上,又示意关姬也坐下,这才问道,“我可是记得,你一直不喜进宫的。”
关姬出了皇宫就直接赶来这里,说明她根本不忌讳自己知道她进宫的事情,所以黄月英似乎也就随口问了这么一句。
“是受了冯郎君……”
关姬刚说了一句,这才发觉不对,抬头看向黄月英,只见叔母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登时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再不出来。
“得了,那冯永算得上是人间龙凤,你又有关家虎女之称,天合之作,有什么好羞的?”
黄月英说着,像是松了一口气,“这冯明文,可算是世间少有能配得上你的人物,脾性也好。你们若当真是郎有情,妾有意,那我可就再不用为你担心了。”
“叔母你这是什么话?侄女与那冯郎君……”关姬露出少有的儿女羞态,咬了咬下唇,“还……还未到那等地步。”
“你为了他,竟是连女装都愿意换上,还要到何等地步?”
黄月英指了指关姬,再看看关姬的脸上红得快要滴出血来,那个模样,似乎再被取笑下去,就要把她跑了一样。
当下也就住了嘴,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说说吧,刚出了皇宫,就急匆匆地跑来我这,又是为了什么?”
“是……是冯郎君……”
关姬从来没觉得“冯郎君”这三个字在这个时候,竟是如此难说出口,有些吃吃地说道,“冯……郎君叫侄女给叔母送一封书信。”
“哦,没曾想那小子还算是有些良心,竟然还有书信给我,拿来我瞧瞧。”
黄月英目光一闪,似乎想到了什么。
关姬把书信递了过去。
在黄月英低头认真阅读书信的时候,她的注意力被桌上那一截奇怪的棍子吸引住了。
她与黄月英情同母女,自是不用客气,当下便伸手过去,拿起那根棍子,果然发现其与竹子有不同之处,入手感觉比一般的竹棍要重上不少。
一开始她看到这棍子上面有节子,还以为是用竹子做成,只是颜色与普通的竹子不太一样,没成想仔细一看之下,发现里面竟然是实心的。
好奇之下,用手捏了捏,质地貌似要比竹子软得多。
“还算是有良心。不枉我叫大郎照顾好他。”黄月英看完了信,发现果如自己所料,是为那汉中牧场之事,当下笑着说了一句。
上一回那王平带来丞相的信中,就已经提了那么一句,但毕竟那是给自家阿郎的信,并没有说得详细。如今关姬带的这封书信,是专门给自己的,自然是把细则说明白了。
“你回去告诉他,此事我应下了,让他不用担心锦城冯庄的事,自会有人帮他照料妥当。”
关姬实是没有料到黄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