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可是大汉有名的人物?”
拓跋沙漠汗一惊,脱口而出地问道:
“莫不成是后……”
说到一半,他连忙又收住了口,用茶水蘸了手指,在桌上写了两个字。
张苗一看,脸色一变,额头都要冒冷汗了,立刻摇头否认:
“不是不是!我岂敢说是这个张的姻亲,是另一个张,另一个!”
冒充大汉皇后的姻亲,那可是死罪。
“另一个张?”
拓跋郎君脸上满是疑惑,大司马府上,除了一位张右夫人,难道还有别的张姓?
似是看出了拓跋沙漠汗的疑惑,张苗略有得意地说道:
“拓跋郎君可知,大司马有几位夫人?”
这有什么不知道的?
冯大司马不好美色,不蓄歌伎,不蓄舞伎,府上唯二妻二妾。
听说连朝廷给的三个媵妾名额都没有占满。
比起这世间的权贵,委实是难得。
当然,也有传闻说冯大司马好色如命,御女三千。
不过拓跋沙漠汗肯定是不信的。
张苗下意识地左右看看,这才悄声问道:
“那拓跋郎君可知,大司马的四位妻妾都姓什么?”
虽说大司马的妻妾都可以公开露面,并无什么忌讳,但私下里讨论大司马的妻妾,要是被人听去了,终究是不太妥。
“自然知晓,姓……”
拓跋沙漠汗回答到一半,突然愣住了。
左右夫人是关张,慕夫人是姓李,梅夫人……
咦?
梅夫人是姓什么来着?
张苗似是早就料到拓跋沙漠汗的反应,略有得意看着对方的愣神。
拓跋沙漠汗看到张苗这般模样,灵光一闪:
“莫不成,是姓张?”
“着哇!”
张苗一拍桌子,给两人各倒了酒,然后拿起自己的酒杯,“滋”了一口,又夹了一口菜,这才不紧不慢地说道:
“世人皆以为梅夫人是出自南中,实则大谬论矣!”
“嗯?”
虽然听起来与自己此行的目的没有太大的关系。
但在拓跋沙漠汗想来,能知道多一些关于冯大司马的消息,那也是极好的。
“此话当真?”
“我骗你做什么?”
张苗再次“滋”了一口酒,咂吧了一下嘴,似乎在加味,然后这才继续说道:
“梅夫人其实姓张,乃是南阳张氏流落在外的血脉。我此次过来,投靠的姻亲正是梅夫人。”
若是换成有些见识的人士,听到这个消息,怕不是要被惊得跳起来。
但拓跋沙漠汗乃是大漠草原长大,自然是不知道南阳张氏。
不过饶是如此,他多次来往于大漠与汉地之间,也知道汉地世家大族之事。
能被称为“南阳张氏”的,想来也定是个大族。
不对!
拓跋沙漠汗突然反应过来,这个消息,对自己来说,并不是毫无关系。
而是非常重要!
“梅夫人姓张?乃是张兄此次投靠的姻亲?”
“那是自然!”
张苗第三次“滋”地一声,把杯中的酒全部饮下,得意道:
“我这位姻亲啊,别看她是不过是妾室,但身份在大司马府,贵重着呢!”
“她从小就跟随大司马,得大司马言传身教,习得了诸多学问。”
“那南乡学堂,哦,就是现在的皇家学院,可是有她参与创建的呢!”
似乎很是生怕他人看低了梅夫人的出身,张苗极力向拓跋沙漠汗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