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郎出尽风头,尽显关老君侯遗风。
可谓朝夕之间,家喻户晓。
更重要的是,据某些传闻说,关家四郎还是冯君侯麾下第一大将,连赵三千都位居其后。
真要得罪此人,那可不就是间接得罪了冯镇东?谷躳
“既然如此,那倒还方便了,你想好自己要盖多大个院子,到时候直接去寻张秘书拿一个地契文书就是。”
冯君侯此话,无疑是表明了他的态度。
花娘子立刻眉开眼笑,她拿起茶杯,“吨吨吨”地喝了几口,这才放下,继续说道:
“我还有一事。”
“唉呀,你这小娘子,怎的这么麻烦?”冯君侯倒是有些不耐烦起来,“还有什么事,全部道来就是。”
“这院子,我想请南乡工程队的人来监工,我不要木头院子,我要砖瓦的,以水泥粘和,大红砖,好看!”
这审美,真他特么的土!
冯君侯心里暗暗吐槽。
只是大汉以火德自居,以赤为主。
红色正是大众都喜欢的颜色,国色嘛。
“很贵的!”
水泥这玩意,不是最早用来铺路被叫作人工石的劣等水泥,而是煅烧出来的勉强合格的水泥。
只是出品率极低,导致产量一直不高。
主要还是温度不好掌握。
全大汉出产的煅烧水泥,还不够皇家和权贵用。
像孟家这种,盖房子还想用水泥,至少要排队十年——如果能轮得到他们的话。
当然,还是那句话,谁叫孟获有个好女儿呢?
花小娘子拍了拍胸脯,很是大气地说道:“我不缺钱!”
“那就没问题了。我给你个手信,你回南乡后,拿着我的手信去找人就行。”
长安的重建是个大工程。
大工程就意味着大油水。
给孟家打造一个样板工程,还怕以后迁到长安的富贵人家不赶着上门找工程队盖房子?
冯君侯再看向花鬘,满脸的笑容。
心里高兴,于是在给花鬘的洗尘宴上就多饮了几杯。
一年多的征战,紧接着又是丞相去世,接着要善后关中并州诸事,冯君侯几乎没有放松的时候。
如今诸事皆定,花鬘又带了好消息,让冯君侯看到解决了大汉时代人口限制的希望。
再加上这场宴席,除了冯家家主和四个妻妾,就花鬘一个客人。
就连不喜饮酒的张小四,看到冯君侯难得的放松时刻,也陪着他喝了几杯。
于是冯君侯喝醉了。
不过今晚他的兴致极高,喝醉了还不忘搂着怀里的佳人胡天胡地。
待第二日天色大亮,他才醒过来。
深秋的清晨,已经有了寒意。
冯君侯眯着眼,翻了个身,顺手把身边温暖的躯体搂到怀里,打算睡个回笼觉。
鼻间的发香有些陌生。
搂着人的手下意识地捏了捏。
嗯,先排除关将军。
因为关将军不可能起这么晚,按她的习惯,应该是早早就起来练武去了。
也不是张小四,张小四的虽叫小四,但她和李慕身高差不多,没这么小巧。
看来是阿梅了。
“阿梅,你洗发膏换了?”
冯君侯喃喃地问了一句。
怀里的人儿身子轻轻地抖了一下,然后把自己蜷得更紧了。
嗯,是阿梅的习惯。
“喂,摸还不够,还要捏?”
感觉到冯君侯的手一直不老实,怀里的人终于忍不住地说了一句。
“老夫老妻……”
话未说完,冯君侯猛地睁开了眼,半撑起身子:
“怎么是你!”
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