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吼,他们还一边用惊恐至极的眼神定格在我身上,仿佛我就是一只可怕至极的怪物。
之所以将这三人留下,是因为他们便是刚刚辱骂我最欢的仨人,简直堪称舌绽粪坑啊!
既然他们如此‘关照’我,自然要受到我反馈给他们的‘重谢’。
随后一挥,刀光闪过,其中一个沙匪的脚就脱离了本位,留在了一个小沙坑中。
泊泊的鲜血与撕心裂肺的惨嚎交织成一幅既诡异又有趣的小剧场。
我一边望着他狰狞,痛苦,悔恨的脸,一边笑道“你刚才说什么来着?要把我的手脚都砍掉,养在厕所里当尿罐子,是吗?还说要亵渎我的女人,并在亵渎之后,将她也塞进厕所当尿罐子?你就这么喜欢尿罐子吗?既然喜欢,为什么不自己去当?”
再一挥手,他已经没有脚这种器官了。
沙匪惨叫一声,疼的晕死过去。
我又把目光转向另一个沙匪,可能是我先前的做法略显粗暴,他竟然被吓尿了,而且尿的哗哗的,止也止不住。
“我想起来了,你说要把我的某个器官切下来喂狗,是有这回事吧?”
那个沙匪吓的浑身一激灵,一翻身,趴伏在地上,呯呯呯磕起头来“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啊,我刚才就是和好汉您开了个玩笑,您可千万别当真啊啊!”
一声痛苦以及一声凄厉的惨叫声接踵而至。
沙匪先是被我一脚踹到,随后刀影闪过,这个被我踩在脚底下的沙匪,从此便从罪恶的深渊中被解脱了出来,并成功晋级太监这一新型职业。
新晋太监的这个沙匪,弓着腰,瞬间变成了大虾,在地上微微颤抖不止。
不再理会他,我又一次将目光定格在最后一个沙匪脸上。
这个沙匪就是一众沙匪的首领,是个很强壮的三级冒险家。
然而他所能展现出来的真实实力,都足以堪比四级冒险家了。
不过无论三级冒险家还是四级冒险家,都只是菜鸡,只是名称上更好听一些的菜鸡。。
他没有向我求饶,而是死死咬住牙关,一只手紧紧攥住武器,另一只手用力捂住仍旧流血不断的伤口。
伤口在腿上,虽然流血速度并不算快,一时半会儿并不会致命,但绝望的氛围明显给了他更大的压力,给他一种倘若继续流血下去的话,他一定会死,并且死得很惨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