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插在后背及后颈的苦无一一拔出丢掉。
“嘶——疼疼疼疼疼!”将最后一根苦无拔掉之后,我用带点沙哑的声音悲鸣道,然后躺在地上,打起滚来,将背后的火焰也一并扑灭。
是的,通过魔力值制造的火焰,的确不会被水熄灭,却可以打滚压灭,这其中的原因我反正是不懂的,但只要知道结果就好了。
“这怎么可能!”疑似忍者的冒险家尽量压抑着惊恐,发出的声音中却依旧难掩咆哮。
“什么怎么可能?”甩掉一层早已烧焦的旧皮,再把手指凑到鼻子下闻了下,我皱着眉头,盯着他,问道。
“你应该早已死去才对,就算没有死去,也该重伤,绝不可能像现在这样”疑似忍者惊疑不定的打量我,沉声道“我对自己的苦无投掷手法有着绝对的自信,每一处,都是最致命的!”
“是啊,你说得对,你的苦无投掷手法真的相当精准,就连后颈这处最为隐蔽的位置,都先后被四把你的苦无命中,仅是这首绝活,都要堪比最精通苦无投掷红眼睛家族了。”
疑似忍者的冒险家???
“好吧,你不知道其实也没什么关系,而且红眼睛家族也不是什么幸福的家族,一家老小全都被一背负命运的可怜娃嫩死了,只剩下一熊孩子弟弟,咳咳,串场了,不说那个了,说说眼前,哥们,刚才你反应够快的啊,那么凶猛的一刀,却只造成皮外伤,行啊你!”
“咳咳”疑似忍者的冒险家下意识咳了两声,接着伤口就迸出血来。
好吧,貌似并非皮外伤,这货好像伤的真挺重。
上身衣服已经被火焰烧去了七七八八,后背冷不丁一凉的感觉很容易使我分神,于是一伸手,嗤啦,将破损不堪的衣服撕去,我静静地伫立原地,笑呵呵与疑似忍者的冒险家对视。
遍体交错的疤痕并未引起疑似忍者的冒险家过多的注意,因为对于我们这类人来说,受伤是常是,有疤痕说明曾经未处理好伤口,没有疤痕也不能证明就没受过伤,只能说由专业的牧师及时对伤口进行治疗。
所以别说这一条条纵横交错的疤痕了,就是一身贯通伤,都未必会引起对方丝毫注意。